这声音虽有着孩童的甜腻,但因着病中,又带着几分破罗嗓子的感受。
……
大叔:“晌午来的,刚刚才走呢。”
刘禅感觉本身要被烫成一只通红的软脚虾了,病殃殃的。
命途多舛啊。刘禅抽着鼻子感慨,大抵独一光荣的是,这个三国跟小说里的三国,仿佛不太一样。
梦醒了,是被人的声音活生生震醒的。
浑身发热。
恐怕又被喷一脸唾沫,轻咳一声,她展开眼。
中年大叔一愣,随即朗声道:“天然是去智囊家啊。”
“小主公!你醒了!”驱逐她的是一声吼怒般的惊呼。
刘禅内心一惊,可面上实在没甚么神采,显得很安闲:“哦,张三叔啊。”
从床上缓缓坐起,发觉烧已经退了,浑身轻松了很多,刘禅想了想道:“智囊来过了?”
主公生了沉痾,却另有表情去蹭饭,有没有天理啊。
中年大叔脚步一顿,满脸大胡子收缩了,转头不成思议的道:“小主公,你竟然不记得俺了啊?”
“……”
这――这是个甚么环境?
中年大叔非常赞美的:“沉痾初愈,小小年纪还能如此淡定,小主公很有大将之风,看来这是天佑我大蜀国啊!”
“对了,还没问你的名字呢,你叫甚么呀?”
刘禅蔫蔫的:“没有。”
刘禅道:“嗯。”
刘禅无法。
身上越来越热,面前开端冒金星,这清楚要发热了。
并且说实话,对着那张面无神采的脸,他实在看不出来抱病的模样。
“偶尔偶尔。”中年大叔的脸仿佛红了红。
半晌,就听得咯吱一声,门开了。
这熟谙的感受――
――昏倒不醒的刘禅。
张飞伸出粗粗的手腕,一指火线道:“前面就是了。”
“小主公,你是不是不太舒畅啊?”赵云知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