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看他一眼,又忍不住伸手去捏了捏林梢脸上的肉肉,开口道:“真笨。”
但林梢没看到,他做完这些事情以后仿佛卸下了心防,躺在帐篷里就睡着了。
大雨畴昔,外头真是气候好,氛围非常清爽,统统植物都披发着清爽的气味,只是昨早晨掉下来的藤蔓树屋还落在一边的地上,林梢这时候才看清楚是架着树屋的枝干已经断了,树屋才滚了下来。
他站在沙发边上盯着林梢看了好久,眼神一向温温轻柔。
“这段时候都在搬场,我都快半个月没蒸过点心了,”林梢把烘出来的蛋糕端上了一边的桌子,还切成了小块,“来尝尝吧。”
这类烘出来的蛋糕比烤箱里烤出来的蛋糕更安康,甜香的蛋奶味更浓烈,白泽吃了一块以后,就用眼神制止坐在一边的狌狌接着往盘子里伸手。
“都要。”
就为了这一句,他能把先前对着体系的统统迷惑与愤怒十足抛掉,心甘甘心肠为它做事情。
谁给我盖的被子拿的枕头呀?总不能是狌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