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这类不测环境仿佛也不错。
“你刚死的那一阵子,我老是呈现幻觉,瞥见你还好好的站在我面前,或者梦见你来找我,梦见你还活着,我爸强压着我去了病院,开了那些药,我不肯吃,吃了就见不到你了,他让人强灌我喝下了。”
他看着吴缘,伸脱手渐渐的抚上吴缘的脸颊,然后他为吴缘清算好了打扮,办理好了葬礼。
他当时是如何想的,你自找的,谁让你这么没眼色!
陆闻轩只是往前走着,他低头看动手上的雪糕,有些恍忽。
路边的树荫处有个雪糕摊,摊主是位六十来岁的老婆婆,她坐在小板凳上,手上一把有点陈旧的葵扇用力的扇着,但额头还是不断的有汗水滑落。
夏季炎炎,马路几近被烤熟普通生烫,现在方才过了中午,恰是一天里最热的时候,陆闻轩沿着马路一起向前走着。
陆闻轩愣愣的看着。
陆闻轩想着,勾了勾嘴角,但仿佛再如何尽力也笑不出来,手上传来冰冷的触感,气候太大,雪糕拿在手上,他又不吃,很快就开端化了。
传闻饥饿至死是极其痛苦的一种死法,不晓得吴缘会不会很欢畅他挑选了这类死法。
他本来并不是想要来这里他杀的。
他只是拉着陆闻轩,在骄阳下跑了两条街,去到了他喜好的雪糕店,兴高采烈的买了绿豆雪糕。
“你听了这些是不是更加感觉我不是东西了,先是明显爱你却一个劲作践你,后又为了被我逼得不成人样然后灭亡的你,放弃爱我的父母?”
陆闻轩扯了笑嘴角,此次笑出来了,只是笑的是他本身,
“实在最合适我脾气的做法,该是哭两场就把你忘了,然后持续做我的花花公子吧!”
陆闻轩怔然了半晌后,换了个舒畅点的姿式,靠着干裂的山坡,安静的看着山下。
马路很长,长到几近看不到绝顶,陆闻轩的脑筋有些昏沉,大抵是中暑了,他想。
“不晓得你瞥见现在的我会不会感觉高兴,感觉痛快。”
“你应当很恨我吧!”
墓碑上的刻字很简朴,只要吴缘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