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名誉天然不会白白华侈。劳伦斯笑着走向了第二层的左边走廊尾端的门前。
有一份文件一向被他贴身保管,搁在最内层的里衣下悄悄贴着他的肌肤。在劳伦斯单独沐浴的时候才会搁在一边:伊利迪亚在消逝之前的早晨冒雨给他送到秋塔的信封。内里除了里约克姑父宣布本身和小公主的婚约以及让他们返回红色城堡的旨意以外,另有别的两份拟好但是未盖印的文件,上面的笔迹非常草率,并且有来回划过打叉的笔迹,写的人仿佛不竭地深思或窜改着主张;一份是关于新婚的希赛兰王子的担当王位的细节要事以及封其公爵和国土分派等琐事;而第二份文件上的笔划和笔迹更加草率并且多次点窜,是关于他迎娶维多利亚公主并且封为公爵的草稿,但他看得出来姑父并没有要履行上面所描述的事件,因为他乃至在纸卷的右上角上画下了两道并横的线,以宣布此稿取消。
但是,劳伦斯并没有筹办顺着他的意。
但……却没有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