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几天听到的传言,下认识的没有对她利用尊称。他看向面前的少女,披在内里的大氅边沿都被泥土染脏,一身深色朴实的男士便服,腰际配着一把弯刀,在靴子两旁亦是各暴露匕首的把柄,没有了平时在皇宫里常穿的繁复富丽长裙和贵重的饰品,卷曲疏松的长发也盘起梳成了马尾,多了分利落简朴的英姿,若不是那张熟谙的面庞,他还真不会认出面前这个染尽风尘泥土的女子是每天都躲在角落里的娇弱公主。他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见她双颊已经没有昔日玫瑰般的详确妆容,反而有几块乌黑的污点,鬓发上也贴了细碎的枯叶杂草,但那双明眸虽仍然通俗再也不暗淡无光,反而阴暗冰冷,闪动着戏谑和挑衅的光芒。她看向本身的目光再也不是谦虚羞怯或感冲动容的,而是高傲、不屑和讨厌。古斯达夫晓得,那才是在这十年来他应当收到的报酬,他想如果本身是伊利迪亚公主的话,必定也会以目前的这类悔恨和鄙夷的目光回看着本身。他有点烦躁地挥了挥手,让四周的兵士把兵器放下:“把她身上的兵器卸下,双手绑住,押去殿下那边。”他深深看向伊利迪亚:“殿下晓得我的手腕,还是不要妄动的好,你逃脱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