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来了。”
“我是新来的,我叫安娜。”菲恩捏着嗓子答复。
熊熊的肝火一刹时点亮了十一的眼睛,脸颊飞上两片红晕――被气红的,菲恩眼疾手快地按住他的手,靠近他耳边以只要他们两人能够闻声的声音劝道:“忍耐,忍耐!”
“咦咦?”莎娜不解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阿谁,头顶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等等,这是一个曲解!我要调戏的人不是你啊!我、我对男人没兴趣啊!拯救啊――打死人啦――”油头粉面男捧首鼠窜。
“喂――”十一本欲抵挡,对上菲恩盈满笑意的脸,心中一动,鬼使神差地让步了。
三人敏捷以接龙的队形分开热烈的大厅,就在他们走后不久,不幸被摸了屁股的男人终究虐够了油头粉面男,甩了甩用力过分有些发酸的手腕,迷惑地嘀咕:“奇特,刚才如何会俄然站不稳呢……”
这里女婢者的停业范围竟然还包含供应特别办事吗?
哦,差点忘了他们现在是酒保的身份。
油头粉面的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十一的下巴,“那么你呢?斑斓的蜜斯。”
菲恩假装本身甚么也没瞥见,刚走出没几步,眼角俄然瞥见了甚么,不由得停下来朝阿谁方向望去,迷惑地皱眉。
大厅一角被厚厚的酒红色绒布遮住的杂物间里,十一正皱眉对着本身身上的敬爱系胡蝶结短裙装发牢骚,菲恩和莎娜穿戴同格式的衣服站在一旁赔笑。
“走吧。”菲恩拉起已呈石化状的十一走出杂物间,莎娜掩嘴偷笑着跟在前面。
啥,啥米?
人生老是充满了意想不到的变故。
一刹时,两人俱是一呆。
“咳,你们……”被四道激烈得堪比邪术光球的视野谛视着的十一显得很不安闲,他轻咳一声,筹算说点甚么转移她们两人的重视力,没想到菲恩俄然凑过来亲了他――头上的兔耳朵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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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俄然踉跄着朝他们这边撞过来――
“你叫甚么名字?看起来很面熟啊。”
“那家伙长年不在家,谁晓得他现在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蹲着,要想找到他的确比找暗中军团的总部还要难,唉……”菲恩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低吼一声,“如狼似虎暗中军团的总部到底在那里啊……”
“要不要吃点东西?”菲恩摸了摸空空的肚子发起,不过,当她瞥见桌上的食品后立即就忏悔了。
“可爱!为甚么我又得扮成女人!”
“沉着!沉着啊!”
Pia叽。
总部二层的大厅里正在停止一场热烈的宴会,灯火透明,衣香鬓影。铺着洁白桌布的长桌上摆满了丰厚的食品,很多道人影穿越在长桌之间,酒杯悄悄碰撞的声音异化着笑声和说话交叉成一曲喧闹的背景音乐,完美地粉饰了某个角落的动静。
“只能找到女婢者的衣服,你就忍耐一下啦,来,再加上这个――”菲恩笑眯眯地踮起脚尖,将手中的一对粉红色的兔耳朵头饰往他头上戴去。
“我晓得!”
颠末一番筹议今后,菲恩和十一决定将第一个目标定为比来频刷存在感的如狼似虎暗中军团,他们分头去探听暗中军团总部的地点,但是连续几天畴昔没有收成到任何有效的信息。
男人明显把十一脸上的红晕当作了娇羞的表示,他对劲地打了个响指,表示十一和菲恩:“今晚就由你们两个来奉侍我吧。”
夜晚,月光温和地铺洒在水面上,水波悄悄泛动。
本来暗中军团的总部并非牢固在某一个处所,而是一艘豪华的大船,每月的1号和20号早晨会在中立之城的私家船埠停靠。
“该死的!竟然敢摸老子的屁股!”男人回过神来,暴跳如雷,抡起拳头就冲着油头粉面男毫不包涵地挥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