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罗停下来喘气了几口,顺嘴亲了亲阿瑞斯的小腿,“如何了?不是说玩完了这一回就要走了么?这但是最后一次,我当然要吃个够本吧?”
精彩的酒食被萧瑟在玫瑰木的矮桌上,两位崇高的仆人实在是没有甚么工夫去看。阿瑞斯坚固的精力让他支撑到了最后,再前面,倒是熬受不住地击溃在床,热诚地投敌了。
阿波罗听到战神带出的哭腔,蓦地退身,阿瑞斯双腿一松,带着腰背终究落到了实地上。
阿瑞斯死抱着床头不放手,“不可,不能让她们进,不能让她们瞥见!”这时候,战神已经完整规复了力量,是谁来了也拿他没体例。
阿波罗对劲一笑,他也晓得让阿瑞斯摆出这么一个行动不太行。但这但是千载难逢的机遇,过了阿瑞斯这道坎,再想让力大无穷的爱人犯在本技艺里,就不太能够了。他搂着阿瑞斯的腰轻柔地摆动了几下,低头舔了舔阿瑞斯的膝盖;战神的双腿被他合拢,正伸直在两人的胸膛上。战神闷哼一声,满身开端微微颤栗。
他说到一半,俄然被身下的战神捂住了嘴巴,后脑按在了枕头上。阿波罗眉梢轻拧,伸手去拨阿瑞斯的手臂。连使了两下,才规复了自在。
“甚么叫顶罪,那么刺耳!”阿瑞斯也不干了,“还不是你,要不然我也不会如许。你得承担一半,丢脸也要一起丢。”
他说完,也晓得光亮神爱面子爱得要死,又顿时安抚道:“我们就不说话,偷偷的留给她们清算。让他们本身猜是谁干的。阿波罗,你别担忧,不必然能猜到是你。”
阿波罗瞥了一眼;床铺的一角垂下一块床单,顺着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流水。他没好气地抹了抹脸,手指刚沾到额头,俄然想起本身才摸过阿瑞斯的就是这一只手,还不晓得沾上了甚么,立马又放在了腿边。
阿瑞斯眨了眨眼睛,不消一辈子,比及它干了就行了。哦,不可!干了也能看出来。他挠了挠脑袋,偷眼又瞅了瞅阿波罗,感觉同甘共苦的时候到了。
阿波罗也发明了战神阿谁冒着坏水的小眼神,“你那是甚么意义?”他转念一想,顿时暴跳如雷,“不成能!你想都不要想。我是不会替你顶罪的!”
“干甚么,阿瑞斯!”他带着肝火说道,俄然认识到恋人已经突破了本身的封禁,重拾了力量。阿瑞斯本身这时候还没发明,他稳稳坐在床外侧,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大半个床;手掌另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撸着本身湿乎乎的软肉,一双清澈的棕眼扭扭捏捏看这看那,就是不敢和阿波罗对上。
阿波罗忘情地律动着腰肢,一滴热汗划过了他紧闭的眼。耳边反复着阿瑞斯的哀声要求,他也不太能听获得。在神力的加持下,他以绝对的上风超出在阿瑞斯的身上。对比着以往,在情*事上的到处碰鼻,这一回能够说把以往的憋屈一扫而空,称心非常。
直到阿波罗算计着摆布就在这一刻的时候,最后的几下就越来越凶恶。阿瑞斯也在这一刻豪情临界,他失控地呼喊着,手掌伸到前面推搡阿波罗的小腹。
“还在坐着?!起来!”他拉住阿瑞斯的手臂,“快点,让她们出去清算,你去给我洗洁净!”
阿波罗辩论不下去了,任谁坐在湿乎乎的床铺上,表情就不大会好。他从床尾翻身下来,落地的时候微微踉跄,脑袋也有些晕。阿瑞斯动了动腿,也想下去。但他如果一动,屁股底下的罪证可就见光了,即便是对没心没肺没皮没脸的战神来讲,也过分耻辱了。以是说阿瑞斯决定,还是坐着吧,归正早在刚才就已经沾了一身,再如何招也没差了。
“不必然?哈,哈哈……”阿波罗气笑了,统共就俩人还猜不到,人家如果然以为是你,你直接承认得了吧,还要破坏我的腐败。他深深出了口气,晓得本身跟阿瑞斯讲不清。按照以往的经历,结局乃至很能够是本身被坑。他决不能答应本身摊上如许的大事,决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