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阿瑞斯!”
“阿波罗……”他头顶着恋人的下巴,黏腻腻地提示他,“不是说要让我好么?我现在就要绝望了……”
在年幼的菲泽科斯眼中,这已经算是大逆不道的靠近了。天晓得他长的青年似的手脚,实际上春秋却小得不幸。阿尼奥甚么也没有问过,但他仿佛对这类摸索般的爱触情有独钟,百尝不厌。
“该死的……啊啊!”阿波罗谩骂着,比下半身更早的,是狠恶闲逛的脑袋受不了了,“够了……我想吐,阿瑞斯……阿瑞斯!”
天气渐暗,两术兵士偃旗息鼓,各自回营。但此次在将士们之间传播甚广的不是阿谁脱颖而出的大豪杰,反而是聪明女神雅典娜的英姿飒爽。
阿瑞斯满身都是油乎乎,泛着亮光的密汗。阿波罗的那一滴下来是如泥入海,除了让阿瑞斯微微歪了下脑袋止痒,是甚么都没有留下。他奋力的行动不竭,还愈来愈快地做着尽力。嘴里也不时嗯嗯几声,表示自给自足就是这么利落。
他有些沉醉地嗅闻着战神的背脊,手掌伸到火线去揉搓,凝睇着爱人眯着眼睛的柔嫩姿势,“如许好么,敬爱的?舒不舒畅?我想让你感受一次比一次好。我明天内心很乱,以是方才让你绝望。”
“太好啦,阿波罗!如许我们就五比一了。现在我们换边,你鄙人面背着我。没准你还能再赢几次呐!”
这内里有大题目……如果没有看错,阿谁男人头上的毛发是出自金羊毛。如果战神旧恋报酬他的孩子倒还简朴,要晓得特洛伊现在的公主,之前就和他阿波罗有一腿。但是,阿波罗的预感奉告他不是如许。不但是占卜的神职,他本身的直觉也在突突直跳,给他启迪,奉告他事情或许要不妙了。
阿瑞斯听到了门响,翻了个身,趴在了枕头上。阿波罗坐在他的身边,也上了床铺,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肩膀。
他说着想到了白日偶尔见到的统统,包含重生的阿尼奥和阿谁让人更加发急猜疑的羊角恋人。一忆起阿谁相像的面庞和神情,另有金光闪闪的毛发,他就心烦意乱,融会的神躯都生硬起来。
床铺跟着战神不竭的起伏一起晃闲逛悠,一会儿又嘎嘎作响。到了点特别的时候,阿瑞斯伸开了抿着嘴唇,啊啊叫了起来。
“真是够了……”他喃喃自语,“派我的卫兵去,让他们闭上嘴!给他们些经验,让他们明白甚么话该说甚么话不该说……”
她默不出声地静坐着,不但是身边这对情侣的欢愉,全部营地的谈笑和呻*吟都逃脱不了她的耳朵。她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荤话和他们抬高的轻笑,等着时候一分一秒的流过。或许,就快天亮了。
阿瑞斯哼哼了几声,颇不平气,“刚才也说抱好了,还不是被我甩下去了……”
阿瑞斯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连他本身都不晓得本身最后这一回做了多久,又会到甚么时候喘出来心肺。据他本身猜想,不会太短。要晓得,靠着光亮神的一块面团能把本身玩出水来,只能说阿瑞斯所向披靡,永垂不朽。
此时,败北者雅典娜就坐在阿尼奥的帐篷里。她换上了一件女式长衫,脸孔冰冷地坐在中心的木椅上。而阿尼奥和菲泽科斯正一无所知地当着她“寻欢作乐”。阿尼奥含笑地亲吻着黑漆漆的羊角,而菲泽科斯羞怯地低下头;好一会儿,他通红的脸颊上也冒出些勇气,飞速地挨畴昔在阿尼奥的耳朵上嘬了一口。
“阿瑞斯,你活力了么?别如许,刚才我们还好好的,不是还筹办爱一次的么?莫非说你不想了么?”
阿瑞斯没筹算认输,他只是要极力把话说全,“阿,阿,阿波罗……我又快到了,你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