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交缠的两人俄然听到一声吼怒,那好似病笃的凶兽对着死敌的最后一吼,直震得狄奥尼索斯心神俱颤,阿瑞斯立愣当场。
“不是的,不是如许的。”
“必然是他!是他!阿谁懦夫,不敢亲身来找我应战,竟然用出了如许肮脏的手腕,想要使我受辱。龌蹉,恶心!”
“阿波罗,你沉着点。”阿瑞翁不附和的说道。
不晓得是因为劳累还是饥渴,阿波罗现在的状况很不稳定,易怒暴躁又贫乏明智,实在和他常日里的作态大相径庭。
狄奥尼索斯又呼喊了几句,迷迷瞪瞪地见到他的好兄弟没有理睬,身形也不动,便撅起嘴巴,老迈不乐意的趴下了暖和的床垫。
“来呀……”
阿瑞翁细心看了看,又听着阿波罗正在大声谩骂着他以为犯法的人,从战神酒神,最后认定到了一个不晓得是谁的主子身上。
“来吧,抱紧我。”他抚摩着战神蜜色的脸颊,对将至的快*感忍不住的沉湎,“我向你发誓,阿瑞斯,我毫不会操纵你帮我做事,我也不会对我们的干系讳莫如深。我是真的爱你,真的以你为荣。”
阿瑞斯捂着额头,这几天来也被酒神无时不刻的撒酒疯和磨人惹得身心皆痛。
阿瑞斯摇着头,肌理清楚的手臂握住了酒神丰润的肩膀,不晓得想把他推下,却犹踌躇豫心有所虑;还是想要拥人入怀,又肢体发软难从其愿。
“我不要这个,阿瑞斯,我要你。”他说道,泛着酒红的手掌晃闲逛悠地往战神的胯*下摸索,“我惦记你,兄弟。你让我舒畅上了天,这几天我内心都在想你。要不然,我早就走啦。”
“阿瑞斯,看着我。”狄奥尼索斯谆谆引诱沉丢失的野兽,越是难以顺服的人性越是让他毛骨悚然着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