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能罢休。只要看到了他,就绝没有来由让他逃开视野,让他离开了度量。就算他不想,他顺从,他鄙夷地叱骂,也是一样。阿波罗俄然回想起他曾经的那些话,那些为了脱身而诱骗阿瑞斯的话,现在想来真是出乎料想的贴切,不成思议的一语成谶。
不到几日,阿波罗再次来到了民风彪悍,公众朴素的斯巴达,心中倒是百感交集,仿佛隔世。特别是站在阿瑞斯寝室的门前,这类感受尤其激烈。
阿瑞斯没往他那看,他又感觉本身被看扁了。阿波罗来这儿找他,不是为了别的,又是要看不起他。他就着角落的脸盆洗了把脸,一抔满满的泉水不一会儿就被瘆人的鲜红色漂染了。而阿波罗不晓得甚么时候也来到了他的边上,抻出了挂在架子上的布巾给他擦脸。阿瑞斯也没挣扎,他和阿波罗住在一块儿的时候没少这么干,一时还纳不过闷来。
恰是这类铺天盖地又绵绵似锦的感到让阿波罗举首投降,引颈就屠。
“他没在!出去玩了。”阿瑞斯最后粗声粗气的憋出了这么几句:“你报歉甚么的我替你传达吧,等他返来了就奉告他。如果没甚么事你就走吧……”
阿瑞斯手臂抹了把眼睛,对着阿波罗伸出的手心没有回应,“不消了,我没甚么。这个恶作剧还算客气,比你前面开的让我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