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罗斯不明白普绪客洋洋洒洒又哭又笑说的话,却也让她几近猖獗的表示震慑住了。
“不该该如许的,”他喃喃说道,拇指擦拭着女孩口中吐出的血水。
“爸爸……普绪客为甚么要死?是不是你让她惊骇,她才不得已地他杀?”
阿瑞斯点了点头,他棕色的瞳孔中波澜翻涌,直直望向了远方;手掌却搭在女孩暗淡的端倪上,替她抚平了她的眼。
埃罗斯听了没有甚么反应,还是催促着烦人的老婆上去战车。用那双亲身抱着爱人来到了新家的可靠的手臂,推搡着普绪客薄弱的臂膀。
他说完,神王独占的预感又一阵一阵地抨击着他的内心,像他每一次找到心属的美人,又像完成了他指日可待的目标。
金发如瀑的神王接过了酒杯,比及喝得只剩了些残酒,手指玩弄着金杯的时候,赫尔墨斯又回到了大殿。
“怪不得我会有如此的预感,本来又是阿瑞斯在犯事。”他迟缓文雅地饮尽了美酒,合拢的掌心不容置疑地把黄金的酒杯捏成一团。
“不消……”他头也不能抬起来看她,这景象这么熟谙,仿佛那里就上演过了一遍,“不消走,你就在这里住着。你是老婆,谁也不能让你走。”
说完,他对着懵懂的埃罗斯,最应当哀思却连哀思甚么都不明白的男人,做了一个无私的决定。以是他甚么都没有说,骑上了战马,飞上了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