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此人,最会看人神采,不然也泡不到那么多男人。本身又是个没节操观的,只是做惯了攻,对做受毫无兴趣。心想着先给任我行一点长处,将对方喂个半饱,再冒充吊胃口,借机脱身。大不了凭着一手好活,将对方撸到弹尽粮绝,看对方还如何风骚欢愉?

“向左使听墙角的时候,有没有耻辱心?”杨莲亭嘲笑道。别说,这位又是个偷听的。

任我行喘着粗气,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想到本身长久的雄起,看向杨莲亭的目光充满戾气。

“好好好,我要看看莲弟如何让我舒畅。”任我行不端庄道。如果被任大蜜斯看到这幅摸样,不晓得要多悲伤呢。

杨莲亭只是稍稍自辩道:“与东方不败并非我志愿,实在他并不如何来我房间,我是被他掳上山的。”

“今后不要戴这副,我给你一副新的。”任我行伸手拿起落于一旁的面具,运气内力将它搅成了碎渣。半响以后,他挥了挥手道:“明天就到这儿,你退下吧。”

任我行击畴昔的手臂,顿时垂了下去,改成抓住杨莲亭的头发,在杨莲亭一吞一吐的吸吮下,开口道;“莲弟?”仿佛在惊奇对方与令狐冲一模一样的长相,确认他到底是谁。

等杨莲亭戴着新面具出来,另有点恍忽,对方送他的面具,精美程度上和东方不败送的不相高低,分歧的是,仅仅能遮住半张脸,暴露姣美的鼻子和嘴唇。

杨莲亭没空测度任我行的设法,还没出院门就遇见了向问天,被对方拦住了来路。

“你――!不知廉耻!”向问天憋红了脸。

感激“牧野流沙”和“夜弦重生”扔的地雷~

一场风波就这么化解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说得对,我对不起的人太多了,向问天也被我写崩了!灭哈哈哈哈。

“是――”

杨莲亭持续刺激道:“向左使现在内心必然很失落吧?你忠心耿耿,十二年来四周寻访任教主去处,终究得知他的动静,想方设法救出他,冒死同他一起上黑木崖夺回教主之位,到头来不过是个左使,和我这右使并列。而我这个东方教主宠幸过的人,现在不但没灰溜溜的滚下黑木崖,还活得很津润。”

杨莲亭凑上去的身子往回一缩,轻声道:“莲弟平时就是这么服侍东方不败的,是任教主问话,我才答复,就教主息怒。”

“是,圣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杨莲亭柔声道,总算松了口气。

“胡说八道!”向问天一惊。

“本教主意你肤色白净,腰肢纤细,声柔体轻,又极得东方不败宠幸,将你当作他的枕边人,却没想到是这么个枕边人。”

“不要脸!”向问天神采一变道,“东方不败已死,你身为他侍宠的不知收敛,还想持续攀附权贵!身为男人,你有没有半点耻辱心?”

杨莲亭将舌头伸出来,舔了舔道:“向左使,接吻的时候要把眼睛闭上。”

“……”

“你在床上干东方不败?”任我行大为吃惊,想明白此中启事,怒意尽去,朗声大笑道:“这东方不败为人聪明自大,还不是自宫练武变成个不男不女的废料?可不就是要人这么服侍吗?莲弟你做得好!”

“向左使倒是对任教主忠心耿耿,连教主的事都敢过问?”杨莲亭在说话上刺了对方一下,接着说道,“莫非是怕我会对教主倒霉吗?向左使固然放心,我武功寒微,是教主让我前去服侍的。”

杨莲亭忍住笑,任我行虽称不上秒射,却也没对峙多久。他摸着对方委靡的柱状物悄悄捏揉,低头敛去眼中的不屑――对方公然太久囚禁在阴暗的地窖里,伤了身子,连一分钟都没对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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