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是扯不下去了,怀里那面镜子一向没有动静,不晓得凤择枝停顿如何。
白沉忧自小在这里长大,对景观来源也非常熟谙, 各种典故信手拈来, 不过他总感觉对方仿佛没有当真听。
白沉忧御剑飞出去一段路以后就停下了,下方是个小溪谷,芳草萋萋,虫鸣声嘈嘈切切。他看着白琅道:“现在能够说了。”
凤择枝看了看白沉忧远去的背影,问道:“你都跟他聊甚么了?如何他神采这么差?”
白琅把漆灯夜照摆在窗前灯下,等了半天也没见叶墟身影。后半夜,月光被薄云覆盖,树影张牙舞爪,她布下禁制,回房睡觉,剑还留在原地。
“不敢当。”他不动声色地退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