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玉展扇一笑:“那走吧。”
所以是普度众生的大弘愿……?
白琅不晓得如何评价,不过现在看来琢玉对扇主是最忠心耿耿的。
这些咒文和擎天心经看不懂的部分几近如出一辙,固然呈墨玄色,却时不时会有一线金光在此中活动。
白琅惊奇:“不是……你……为甚么要重铸?谁来给你重铸?”
她将影璧放在案上, 璧中画面开端清楚地展露。
“镜主悠长以来的痛苦,我也是模糊体味的。贰心肠仁慈,强大无匹,自继任庇世者一职以来就为保护大道而竭尽尽力,但他毕竟分歧适这个位置。”扇主拢手入袖,了望缥缈云烟,“因为庇世者保护善,也保护恶。而世上弱肉强食,因果相链,‘保护统统’本来就是悖论。即便庇世者偏好羔羊的荏弱无辜,也不能让狮群因断食灭亡,以是镜主一向都很痛苦。”
“也算是帮了他一点微不敷道的小忙吧。”扇主又笑起来,皮肤之上的咒文胶葛成块,“当时候他来找我,说是但求一死,不再庇世。”
“应当没甚么大碍。”琢玉笑道,“折流也曾经断刃重铸过,但从未见他提起痛还是不痛……多数是在能够忍耐的范围内吧?”
琢玉走上前,将它支出怀中:“比来扇主会下台,以是我必须回遗冢一趟。”
折流对遗冢必定有暗影,她还是不肯意让他去。
“嗯。”他应了一声,然后俄然俯身在白琅额头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