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枝红玉珊瑚簪折射出血的光芒。
身后圣骸仆人头落地,掀起一层薄尘。
过了一会儿,愁红挑选退走。
白琅翻手掷镜,镜缘恰好掠过镰刃。
“阿谁魔君我晓得啊。”靥深凑过来, 一副非常有诉说欲的模样, “他在玄女派那会儿叫愁红,现在就不清楚了。”
“哼!”圣骸主天然不想失这个颜面,他腾身而起,化作百米高的庞大白骨,直扑愁红而去。他看准了愁红握镰刀的手,一根骨刺从掌中凸起,如同刀剑般斩去。
“他在玄女派喜好上了谁吗?”
“我可不想放过你。”愁红挑眉含笑,百媚横生,巨镰往前横扫,龙骨如同活物般扭曲翻滚,大地刹时被揭开,藏于地下的圣骸主无处遁形。
后眼进步的弟子与前面退回的相撞,虽蓦地发觉到是友军,却也收势不住,一时候人仰马翻,场面狼籍。
青溪稍有些犹疑:“但是我分开以后……”
“不知二位为何脱手?”
白琅本觉得能够过上一到两招,没想到对方如此谨慎,说罢手就罢手。圣骸主狼狈回军,他输人又输阵,化骨狱士气低迷,天殊宫却士气刹时高涨,跃跃欲试。
解轻裘是化骨狱疆场主帅,坐镇火线军中,等闲不出阵,凡是脱手就是雷霆杀势,攻无不克,战无不堪。圣骸主想再贬几句解轻裘,但又怕真的跟他对上,这么一踌躇就没能说出话。
愁红手持巨镰离阵。
白琅眼睛一眨不眨地看清了他统统行动,内心感觉他这手舞镰之术比那些传世的剑术刀法涓滴不差。镰刀是冷门兵器,没想到有人精于其道至此。
“我分开这段时候,你必然要庇护好尘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