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又柔情似水的望向爱郎,双颊飞红道:“我自是信赖秦郎的。”
先前出声那人又道:“不知是如何的大事能劳动公主如此大费周章?如果说出来难以服众,可就别怪我等不给公主面子了!”
秦绍阳不觉得然,“要不了多久就是真正的伉俪,说些又有何妨,公主的羞怯之态别有动听之处,教我好生爱好・・・・・・”
再者她还存着一份私心,想同秦绍阳共结鸳盟,如果先恶了老丈人,那功德自是难以成全。
秦绍阳一见她反应,晓得此事已是十拿九稳,便又添了一把火,做出密意姿势来,叹道:“公主,秦某也是口不择言,并非当真思疑公主情意。只是这也是为你我二人考虑,此事一日不处理,秦某便一日都是那欺师灭祖之徒,有此名声,令尊又如何会放心将你交托于我?就是真能成全,也必会扳连公主受人轻视。倘若依我所言,在积雷渊众位同道面前揭穿大衍宗的真脸孔,秦某便能洗刷臭名,清明净白的向令尊求娶公主。”
出言之人从表面来看,约莫有四十高低的年纪,他身着黑袍,神态阴鸷,现在正像毒蛇一样死死的盯着添香公主,目中尽是歹意。
秦绍阳自傲一笑,暴露统统尽在把握的神情来:“还请公主以令尊的名义收回帖子,将积雷渊九洞十七岛的道友都调集到一起,到时秦某便会揭穿大衍宗的真脸孔,好还人间一个朗朗乾坤!”
殿上世人本已隐有动乱,恰逢简则成发声,他固然说话不讨人喜好,在积雷渊里却权势不小,问的也是世民气机迷惑之处,一时之间,便无人斥责,反而温馨下来,均等着看添香公主如何反应。
添香公主芳心如醉,先是喜不自胜,后又担忧道:“可如当代人都说秦郎是欺师灭祖之徒,我虽晓得这是歪曲,却也无能为力。”
大殿中刹时寂静了一秒,随即一道骇怪的声音突破了沉默:“秦绍阳?那不是叛出大衍宗之人么?”
他这一番蜜语甘言很快哄得添香公主破涕为笑,二人又相拥着喁喁细语,说了很多密切之言,添香公主本就倾慕于他,这么一来更是情根深种,一颗芳心全系在他身上,恨不得今后今后日日厮守才好。
到了这个境地,添香公主反而没有了之前的忐忑,平静道:“不瞒岛主,此次是添香自作主张,大胆借用了家父名义,非是成心棍骗诸位。”
这恰是添香公主,平常金波洞宴请同道之时,她固然也会伴随列席,却向来没有过这般仿佛主导的架式,在场世人里已有人发觉不对,尚未开口,便听一人嘲笑道:“你这丫头电影何时能做的了金波洞的主?还不快将你父唤来!”
此话一出,她顿时丧失了满身的力量,软软偎在秦绍阳怀中,低语道:“秦郎,我为你做出这等不孝之事,你今后千万莫要有负于我・・・・・・”
待互诉衷肠以后,秦绍阳又道:“公主,你也知我分开大衍宗一事,我本来并非那心存背叛之人,只是大衍宗名为玄门魁首,执天下盟主,实则傲慢骄贵,不但看不起散修同道,就连门派内部也多有排挤,如此作为又怎配被称为道指正宗?”
她本来还本着一分矜持,不肯将情意宣诸于口,免得让心上人看轻;可现在眼看本身被曲解,便再顾不得女儿家的面子,大胆的直诉情思,话一出口,慌得不敢看对方的反应,一张芙蓉玉面已臊得通红,恐怕被以为是轻浮之人。
他这话说得固然不大入耳,却也无形中给了添香公主一个台阶,此女毕竟是钟天华的令嫒,如果将她面子下得过分,难保钟天华不会今后为了给女儿出气,来找他们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