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真体贴徒儿。”花临笑着点头承认,“这都晓得。”
“小花临,又想做甚么好事?”青玄一手捻着小辫子,一手翘着略有些变态的兰花指,从棋盒里捻出一枚黑子落在棋盘上。
“噗――”青玄用袖子挡住脸,笑得一颤一颤的。“师弟啊,师兄我可没有给小花临灵石。都是观川那小子给的。噗哈哈哈哈。”
青玄笑完了,端起茶杯悠悠的喝上一口,道:“哪用我给,多的是人给他送东西。”他一手比了个向上的手势,“就那块,手指头里漏点都有很多。”
青玄看华策被顶的无话可说,偷偷笑了一会才说:“小花临啊,想不想出去转转啊?”
花临从速奉迎的给青玄敲背,一边道:“如何会,弟子一贯是最乖的,向来不做好事!我只不过是看师叔下棋辛苦,想来给您松松筋骨。您这么说太让我悲伤了!”
“倒是平白把好好的孩子养坏了。拿宝贝砸死……这说法我倒是第一次听。”华策不动声色地圈了青玄的黑子,在他的惨呼声中说道:“就算女孩子要娇养,也不能这么个‘娇’养法。别又养出一个坤亦那样的。”
你修为比我还高,要不要这么恭敬?真受不了!
“砸死……为师向来不晓得,你竟然这么有底气。”华策没好气的赏了花临一个脑崩,挥手把她赶出去,等她走远了才说:“你给观川那小子多少东西?”
“……”华策一时候有些无语,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嘴硬道:“平陵还是不错的,人机警,还晓得尊敬徒弟。”
青玄看他吃瘪的神采非常得意,笑着拿出拂尘,只是一挥,人就化为光点消逝在氛围中。
“还愣着干甚么?”
观川样样都好,只一件不好――完・全・不・把・师・父・放・在・眼・里!青玄顿觉无语,呆木木的看着劈面的华策。
“……”如何发明的?!
骗子,甚么让人绝对发明不了的宝树叶子,完整没感化!
“嘿嘿。”陆宏义笑着点点头,谨慎翼翼的将茶叶倒在白纸上,一颗颗遴选过后才扫进茶壶里。然后是惯常的洗茶冲泡,也没有显摆甚么凤凰三点头(当然他也不会)。
这鸟便便一样的卷卷是甚么?这兔子便便一样的一颗颗是甚么?这碳粉一样的黑条条又是甚么?
看着华策和青玄看过来的眼神,她扭扭捏捏的说道:“修为甚么的……实在……实在……实在……实在我打不过还能够跑的!”说到这里,她顿时有了底气,“我有很多宝贝,我有很多灵符!谁和我过不去,砸也砸死他!”
青玄心疼的看着被华策圈走的棋子,狠狠灌了一口茶,有些卑劣的等候华策焦头烂额的模样。“坤亦那是男孩子,小花临是女孩子,如何能一样?何况那是你门徒,又不是我门徒。”跟我说有甚么用?
“祸害。”她碎碎念着不讲义气的平陵,进了茶馆又发明内里一小我都没有。
他一边狂笑,一边倒吸寒气,一边将灵石装进怀里。又手忙脚乱的随便清算好桌子,出去时还特地摆布察看,见没人重视才回击关上门,一瘸一拐的走远了。
她还觉得师父说的是平陵那二货,谁知自家师叔竟然回了一句:“我哪有给小花临灵石?”
“不消送,我这就走了。哈哈哈。”
华策对着氛围啐道:“我说要送你了?弊端!”
华策抬了抬眼皮看怪模怪样,摸摸索索像螃蟹一样横着出去的花临一眼,嘴角微抽,踌躇一下没说甚么,看她在青玄身后站定,手上变出个沾满墨水的羊毫……
“那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么。看看平陵就晓得,你这徒弟,啧啧,带门徒不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