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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天道？
“那么，”他直直盯着清澜，“祖父接下来要奉告你的，是这个宇宙的实在！”
重光仿佛更怕了，最后竟然“倏”得一声飞入清澜的丹田，任凭清澜如何呼喊也不肯露面！清澜被面前的变故弄得利诱不解，只要求救似地看向季留真。
季留真倒也没有绝望，他轻笑道：“你能想到这个答案，祖父已经很对劲了。”
“你的茶艺已经初窥门径了。”季留真闭目渐渐咀嚼，终究必定了清澜在表情上的进步。
听到祖父的夸奖，清澜虽没有对劲失色，但夙来平和的眸子还是可贵的染上欣喜的笑意。
第五纪元，祖巫共工撞倒不周山，六合间独一的通道消逝，因巫妖两族出世的九部圣典就此泯没。这也是后代只要三十六圣典的启事。但是巫妖两族因祸得福，固然落空了圣典，但在天道庇护下苟延残喘至今，未曾像龙凤麒麟三族般寥落。
这个题目一下子难住了清澜，聪明如她，在季留真发问的那一刻，脑海中就闪过了无数这个题目的答案。但是清澜直觉这些都不会是祖父内心的答案，她昂首看了看季留真耐烦的神采，低头细细深思。
季留真的神采稍稍温和，忽而道：“过几年就是五灵学宫的门派大比，你可有掌控？”
清澜谨慎接过不知为何俄然颤抖不已的重光，神采惨白道：“祖父，重光……”
季留真悄悄浅笑，指着在清澜身边奸刁玩闹的重光道：“这便是三十六圣典之一。”
季留真这个题目问得实在太泛太杂了，天道是保持宇宙运转的根基法则，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超脱天道的统领。但季留真这个题目与其是问宇宙的存在，倒不如说是宇宙存在本身的意义。
此时,季留真与清澜祖孙两人于院内的石凳上落座,身后是粼粼的湖面,重光在上时而高升回旋，时而低飞越水，不生欢愉。李老等一众主子皆已瞧瞧退下。
除了在第五纪元被巫妖两族扳连没法降世的九部圣典以外，其他三十六部圣典都在大道的隐晦安排降落世。凡是修炼圣典的种族，都能够宇宙强者，耸峙在万族之上。
至于重光，或者说剑道气运，便是在第七纪元中大放异彩的人族圣典，戮劫十兵！
轻风吹过，撩起清澜额前散落的长发，她讷讷不语道：“祖父，您是指三姐的事情吗？”
季留真俄然问道：“清澜，你可知何为天道？”
很久，在季留真的谛视下，清澜长叹一口气，踌躇道：“我只能想到法例这个答案，但我晓得它或许并不是那么精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