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推论让重黎浑身直冒盗汗。
一整天,内里到处浓烟滚滚。
“今后渐渐体味不就好了……”
偏执狂!神经病!
重黎已经哭够了,此时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哭是没有效的,他有力窜改蒙塔的决定,这些人我行我素惯了,底子不会听他的。得志,与民由之,不得志,独行其道,既然不能窜改近况,重黎独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做到分歧流合污。
惨状让重黎不忍直视,只能自欺欺人地窝在营帐里,抱着小黑送他的那盆灯笼草发楞,这恐怕,是地下斗兽场保存活着上最后的一丝证了然。
“你觉得我这么冒死是为了甚么?”
闲杂人等都分开以后,蒙塔长叹一口气,内心百感交集,说实话,他不怕重黎跟他争论,安温馨静的重黎反而更让人担忧。
忙了一天,蒙塔一脸怠倦地回了营帐,看到重黎默静坐在角削发楞,洛奇瘫坐在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眉头一皱,道:“费事你们三个陪侧重黎,时候不早了,都归去吧,明天营地里可有好东西哦。”
重黎吓了一跳,正筹办追出去,被蒙塔一把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