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丁敏君已经动了杀心,她固然有些顾忌华山派,却不惊骇华山派。何况当日华山掌门鲜于通在峨眉大肆教唆是她亲眼所见,她心中对华山派的怨气也不是一点两点。
薛公远那里管她,本身人都要死了,便没甚么顾忌,嘴内里便蹦出些污言碎语。
薛公弘远约是看出来丁敏君有些踌躇,便大声叫唤道:“丁女侠,丁女侠,大人不计小人过,大人不计小人过啊!”
这时陈彦才转头看向丁敏君:“不过是个小人罢了,何必和他胶葛。你若活力,才让他称心快意呢。”他一面说,一面将长剑递回丁敏君的手上。
丁敏君低头看向薛公远,眼神也非常不善,想起刚才的事情,也恨不得将薛公远杀了。但她有些顾忌华山派,以是多少有些踌躇。
陈彦看他如此做派,更是瞧不上他,转头对丁敏君说道:“此人如此几次,手腕下作,占势时倨,失势时卑,如果就此放过他,只怕后患无穷。”
“你说甚么?”丁敏君厉声问道,她原觉得对方只是歪曲她与陈彦,没想到竟然还与纪晓芙有关。她固然与纪晓芙分歧,但也不容别人歪曲她:“好、好、好,你在此胡乱攀咬,我若让你死的轻松轻易,真对不起你!”她说着刷刷连着使出七八剑别离刺向薛公远的四肢,留下七八个血洞穴。
薛公远心中凉了半截,赶紧喊道:“小人刚才只是一时胡涂,一时胡涂!怕女侠将本日之事鼓吹出去堕师门的威名,那样徒弟定然不放过我。我家徒弟最是峻厉,还请丁女侠谅解谅解谅解此次。”
陈彦听丁敏君这么说,便点了点头。
【先生说得对,此人如此几次卑鄙,所说信誉甚么也不是,如果放他走了将来他信口雌黄反咬一口,难道堕了我峨眉的名声!】想到这里丁敏君便将长剑从剑鞘中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