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白拉着别的一把椅子拖到二阶堂的办公桌面前,姿势随便的坐下。对上二阶堂有些惊奇的目光,微微挑眉看他,“有甚么题目吗?”
二阶堂刚想说“还是很好吃吧”,却在看清她的行动后缓缓噤声,镜片后的眸色缓缓沉寂下来。
荼白唇边的笑意渐深,却像是没有闻声一样的持续跟这个教员谈笑风生。别的一小我也是笑眯眯的,恍若未闻。
头发半长不短还乱糟糟的,随便的扎着一个没有修整意义的马尾。阿谁斯文的无框眼镜就架在他的鼻梁上,仿佛因为拿着功课这一起经历了很多磨难,还因为两手没不足暇,眼镜微微滑落却没有推回原处。
莫名的似曾了解。
二阶堂有些傻愣愣的跟荼白并肩走着,只是路上还不忘为本身辩白,“刚才是右脚绊倒左脚。”
还是是那样笑眯眯的笑,眼眸埋没在冰冷的镜片前面,不能窥测半分。伸手拽来本身的椅子,一边慈爱的看着荼白,一边缓缓坐下,仿佛终究要说甚么有扶植性的话题了。
如何说呢......让她想起了之前的艾瑞尔,前次她但是在他手上吃了很多苦头。小门生罢了,倒是一脸纯良,也是架着一副眼镜。
荼白不急不慢的咀嚼着,微微挑眉,淡定的点了点头。却在二阶堂喜笑容开的那刹时随即弥补了一句,极其平平,“就是饼干的味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