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情被抢走啦,草薙妈妈。”
镰本力夫挠着头,朝红叶告饶,“抱愧啊,我们吓到你了吧。”
“……还好。”红叶一个个将他们看过来,终究抿了抿嘴唇,笑了一下。
草薙出云围着洁白的围裙,站在水池旁刷碗,墨镜摘下挂在领口处,衬衫的袖子折到肘间。水龙头拧开,水流哗啦啦地冲刷着水池里的碗筷,男人背对着红叶,肩膀刻薄,背影已经和红叶印象中的不太一样了,比起十年前要更加健壮。
像草薙宗像这类春秋本就比红叶大很多的人还好说,但是像安娜如许的小女人,变成了比本身还要年长一些的少女,给红叶的感受却格外的激烈。
“出云。”
晚宴过得很高兴,在那以后,大师坐在了小沙发上围着谈天,红叶悄悄地走进了厨房。
喝彩声固然很清脆,但是却能较着地听出只要寥寥数人,红叶的目光一个个划过他们的脸庞,和照片上的数量一模一样。
屋子有些年初了,内里的墙皮脱落了大半,尽是班驳的陈迹,和四周的修建物没有分毫不同,但内里却安插得很精美。与吠舞罗的构造相仿,门边正劈面就是一个小小的吧台,柜上摆了各式百般的酒水,台子上倒扣着玻璃杯,边上是几个小沙发,就像一个缩小版的吠舞罗酒吧。
栉名安娜渐渐地说道,眼神和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