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利亚只好不情不肯地点点头,一步三转头,幽怨地看了眼被众星捧月的敦贺莲。
深水利夏强笑了下,“甚么受伤,我一向挺好的啊……”
社倖一老早就在车旁等着了,看到敦贺莲身后还跟着个深水利夏,不由暴露一抹玩味的笑,“唷,利夏,好久不见啊!”
深水利夏疼得神采惨白,额头上也排泄豆大的汗珠,“可……能够了吗?”
“这话你得问利夏。”敦贺莲收起笑容,严厉地看向深水利夏。
深水利夏当然不会回绝这个敬爱的小女人,只是才把人抱起来,手臂上的伤口就裂开了,术法的见效已过,压抑已久的疼痛感放大了好几倍突然袭来,深水利夏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幸亏他是个练习有素的演员,在一刹时的扭曲以后保持若无其事的神采。
“——我能够本身去调查。”敦贺莲将没说完的话说完整了。
散场的时候,敦贺莲拦在了深水利夏面前。
深水利夏耸了耸肩,“你不会的,这类大话连玛利亚都骗不过。”
深水利夏的衬衫上满是黏糊糊的血,琴酒那一枪对准是他的心脏,因为间隔太近了,深水利夏尽力躲开,也得拼上废掉一条手臂的风险,最后还算是荣幸的,枪弹没有留在手臂里,擦着肉飞出去了,但伤口还是深了些,术法消弭后,再用术法止血结果就不大好了。
“啊?”深水利夏眨了眨眼。
“他和我的助理提早出去了,在内里等我。因为大师都在这个时候走,把车开出来还要列队,干脆先去泊车场了。”深水利夏答复。
敦贺莲回以一个抱愧的笑容,目光转向深水利夏,眉头微微蹙了下。
行动干脆利落,连深水利夏都没来得及禁止。
“还装?”敦贺莲做了个出乎世人料想的行动,他直接抓住了深水利夏的手臂,卡在深水利夏受伤的部位,趁对方吃痛时一举扒下了深水利夏的外套。
“你感觉,我会信吗?”敦贺莲神采不大好。
深水利夏扯了扯嘴角,“那……我给经纪人打个电话,让他们直接回家,别等我了。”
“你的经纪人呢?”敦贺莲边走边问。
“有甚么事,能够现在问啊。”深水利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