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做甚么的?”琴酒接着问。
“利夏,你为此作出的捐躯,我代表统统日本百姓感激你,过后我们也会尽能够的赔偿你和你的家人,以是……现在,我能奉求的只要你了,请你务必帮我这个忙!”安室透诚心要求道。
深水利夏此时已经晕乎到快睡着了,当琴酒反复到第三次时才勉强听清楚,顿时眼眶一红,揪着琴酒的衣服,半委曲半活力地说,“你觉得我为甚么要搬出来住!我毫不能让我哥晓得我们同居了!固然跟野本先生说我们是亲戚,但我家如何能够会有一个金发碧眼的亲戚……”
“阿谁……你如何不穿衣服?”深水利夏心中忐忑,他不清楚之前他跟安室透打的那通电话有没有被琴酒闻声,这个时候只好先转移话题,不让琴酒看出不对劲来。
“……事情忙。”深水利夏低头分碗筷,避开了琴酒的视野。
深水利夏这才敢转头,只见琴酒正皱着眉扯袖子,那套衣服穿在他身上确切小了些,袖子离手腕另有几公分,裤子看起来像八分裤,不过因为身材好,穿甚么都不丢脸,这一身穿出去估计别人只会当作本性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