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方愣了一下,随即语气变得严厉起来,当真答道,“没有,在你的电话之前,我对此事一无所知。”
家里少了小我,却仿佛俄然空旷了很多,明显琴酒的东西并未几,就算少了那些衣物和糊口用品也没甚么,可深水利夏总感觉仿佛本身的家都被人搬空了似的,站在客堂里四周看了看,只感觉不但家里是空荡荡的,连内心也仿佛变得空荡荡的了。
“这……”安室透罕见地踌躇了一下,然后说了本身的观点,“如果遵循以往构造的伎俩来看,你没被毁-尸-灭-迹就充分辩了然他们并不想对你动手,或者是他们自发没有才气对你动手,既然琴酒存在过的陈迹都被消弭了,就表白他不想再跟你有任何联络,以是你和你哥,此后应当都是安然的……”
“不一样,这小我气力很强。”深水利夏一脸严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