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水利夏深吸一口气,“能够,但是走了今后你不能再折返来。”想了想,现在并不是谈爱情的时候,还是谈前提好了。
“你方才被我吸了那么多精气,还走得动路?”深水利夏不由得质疑地看了对方一眼。
不知过了几分钟,这个令两人都有些忘我的吻垂垂停了,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短促起来,深水利夏贴着对方的唇喘气着开口,“你身上……没有别的窃听器了吧?”
“哼,放心,还远远没到腿软的境地。”琴酒仿佛有些不悦。
“不,不一样。”琴酒斩钉截铁地说,“我会找你。”
琴酒摇点头,“不,我是来做一件事的。”
除非深水利夏站出来禁止,并跟他反复之前二非常钟经历过的惨烈打斗。
何况,琴酒本来就会照实说的,只不过会坦白他跟深水利夏接吻的事。毕竟公事和私事,他分得很清。
深水利夏又是一怔,不过此次他的反应很快,顿时点了点头,“没干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琴酒已经迈出去的脚步稍稍一顿,转头道,“我还会来找你的。”
“阴阳师?”深水利夏怔了怔,提到这个词他起首想到的是的场静司,但对方那副不想跟他有过量交集的态度反而让深水利夏将他第一个解除在外了,“就是给你吊坠的阿谁?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