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半晌,她拿起筷子,冲迹部景吾抬了抬下巴:“能够吃了。”
不过后者却明显曲解了她的意义:“家庭大夫的嘴很严,晓得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
迹部景吾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随即不着陈迹地挑起了眉梢:“本大爷有甚么可担忧的?”
就在迹部景吾觉得这个话题终将不会再提起时,吃了半饱的古屋花衣一口干掉了杯子里的冰水,淡淡开口:“不消担忧。”
紧接着便双手合十,轻声呢喃了一句‘我开动了’,然后便默不出声地狼吞虎咽起来。
“你是说明天就被扔进渣滓桶的那条?”
哦,或许要略微解释一下,这里所谓的‘爬起来’仅仅只是字面意义,并非挂了,而是如同前次在彭格列总部一样。
古屋花衣对于这类体贴并不承情,不满地撇嘴说:“你如何就不能猜我是改过改过,重新做人了呢?”
然后,古屋花衣便没有再给他开口的机遇。
“那么如你所见,我现在一点事儿也没有啦。”一边说着,她一边悄悄巧巧地原地转了个圈,然后不等对方反应过来,便立即转移了话题:“你如何没去上学?”
可成果也正如古屋花衣本身说的那样――除了不知启事的高烧以外,她的身材机能完整普通。
古屋花衣了然地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你成年了对吧?”
“我宴客我说了算!”正在兴头上的少女眯起眼睛,不爽地打断他的话,完整一副‘你敢说不可尝尝’?!
“……”
“为了庆贺我们相逢,中午我请你用饭吧!”古屋花衣尽力将视野从血袋上移开,兴高采烈地用手肘戳了戳迹部景吾。
话音刚落,就见迹部景吾的神采一变,盯着她看了几眼,弄得少女一脸茫然,不由自主地眨了眨眼:“我说错甚么了吗?”
后者看了她一眼,慢吞吞开口:“你想吃甚么?”
白饭甚么的,吃着吃着就风俗了。
迹部景吾没有答复她这个题目,而是扔下一句话回身就走:“跟我来。”
不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