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昨晚那么怠倦,黎佑绷紧的神经还是逼迫他在凌晨的时候醒来。吉尔伽美什已经分开了,黎佑顿了顿,仿佛想起了昨晚迷含混糊间,闪大王提着他的衣领跟他告别,他太困就对付了几句,起家去浴室洗漱筹办依约返回间桐家,公然在镜子里发明肿得像腊肠一样的嘴唇上又多了一圈牙印。
或许是他的答复出人料想,吉尔伽美什直接忽视了前面那句逐客令,他跨在黎佑身上,带着饶有兴趣的浅笑稍稍垂下头来,抵上他的前额,“既然如此,不如干脆地享用欲|望带来的愉悦?”他顿了顿,朗声宣布,“你很无能啊,作为媚谄王的犒赏——”
第七话 乐土的果实
通话终究被堵截,黎佑重新封闭把戏回路,刚松了口气就对上吉尔伽美什意味深长的目光,“真有一手嘛,”他欺上来压在黎佑身上,猩红的瞳底染上伤害的气味,挑唇挖苦地说,“身为我的宝贝,却未经答应、私即将本王未曾见过的一面展露给别人,你这家伙筹算如何赔罪?”
黎佑仍然无动于衷,垂眸冷酷地与他对视,“有题目吗。”
底子没有推测此般情境的豪杰王震惊得健忘了抵挡,趁着这个间隙,黎佑已经简朴卤莽地扒了对方的裤子,食指触着臀缝下移、在褶皱麋集处略微压了压,就强行顶了出来——
这是他们的把戏回路初次如许紧密的连络,开初只是通过唇舌互换的魔力在现在蓦地聚为大水,源源不竭地自黎佑的经脉涌入吉尔伽美什体内,仿佛血液被抽离身材的错觉令人颤栗,如许的惊骇使得神经都开端发热,黎佑在体内狂野的律动变得更加清楚,吉尔伽美什的忍耐终究走到了绝顶,竟然用上魔力强即将两小我的体位倒置!
吉尔伽美什啃着黎佑的嘴唇,在狠恶的起伏中拉着黎佑的手碰上夹在两人之间、本身被忽视好久的柱体,就着如许的抚弄射了出来,达到颠峰的称心让他有些狰狞地睁大眼、狠狠咬住黎佑的肩膀,同时绞紧的火线缠住了深埋此中的硬物,硬生生将它也逼得弃械投降——
话音刚落,吉尔伽美什的神采就变了,他被俄然托起,猝不及防的抽离引出眩晕的余波,黎佑带着一身出色的陈迹在床边站直,瘫着脸扛起他进了浴室。在经历了为吉尔伽美什清理内壁差点又来一发的危急后,黎佑终究胜利地将对方刷洁净带出去。
和间桐樱的通话尚未间断,因而闪大王这番发自内心的告白被劈面的小女人听得清清楚楚,灵敏地发觉到黎佑现在的处境并不像他说得那样好,小女人细弱的话音里带上了清楚的焦炙,“那是谁?你没事吗?”
黎佑面无神采地看着他,用和脸上神采一样乏善可陈的语气说,“吉尔,很晚了。”
“……你、杂种——”吉尔伽美什疼得脊背都弓了起来,喷人的话又因为黎佑一向啃着他的嘴唇说不完整,黎佑按着他的腰,将他统统的挣扎都强行制止,终究完整进入的时候,吉尔伽美什的眼眶都红了。
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反应的黎佑可贵顺服了王的号令,他用一只手支在身侧撑起上半身,抬起另一只手握住吉尔伽美什的上臂,面无神采地使力将对方从本身身上拽下来,并且趁着吉尔伽美什翻倒在|床|上的时候,用全部身材严丝合缝地将他完整压抑。
-120:11:11
“你还敢说?”吉尔伽美什嗤笑一声,“如何,你也是将欲|望定义为丑恶的愚民吗?”
相闻的呼吸拂在脸上,留命令人颤栗的湿热触感,贴在一起的嘴唇也在翁动间带起酥麻的痒意,黎佑不适地蹙眉,微微向后仰去试图避开吉尔伽美什,以便能持续与间桐樱好好对话,“是我的朋友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