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枕向来积威甚重,除了苏夜,也没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猖獗。杨天真被这句“不然你脱”打的回不过神,踌躇一下,却见苏梦枕缓缓抬手,松开里衣袖口,将里衣外套的袖子同时捋了上去,又解开左臂上的绷带。
苏夜与他正面碰上,亦有些不测,浅笑道:“我行迹飘忽不定,在哪儿都有能够。楼中弟兄大多武功平平,查不到我的踪迹,又有甚么奇特?”
她不顾本身安危,为她们兑换各种灵丹灵药,武功秘笈,一则出于任务,二则出于发自内心的爱好与赏识。
苏夜道:“你就是金风细雨楼,金风细雨楼就是你。并非我看轻你的部属,但你若出了事,只怕没有人代替你的位置,与雷损统领下的六分半堂相抗。正因如此,你才更应当保重本身,对金风细雨楼中的兄弟卖力。”
如果她能在大怒之时,保持脑筋复苏,判定明智,那么大怒与平静,又有甚么分歧?
苏梦枕并不像凡人那样,对她嘘寒问暖,问她这些日子以来,过的如何样。对他而言,只要她安然返来,那就充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