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听她语气笃定,料非谎话,不由问道:“我为甚么要杀他,你已经晓得了,可你又是为了甚么?”
苏夜道:“我问的是你们为何与玄冥派勾搭,你却说这么一通。那位老道武功确切非同平常,我虽杀了他,却也中了他一掌,到现在另有经脉梗阻之感。像他这类人物,你们请的动吗?”
那天早晨,阳夫人无路可走,只能对丈夫坦白交代。阳顶天如同五雷轰顶,至今另有不敢置信的感受。还好他内伤已然病愈,固然气的半死,毕竟没甚么事情。他一贯深爱阳夫人,直到这个时候,心中对她也没甚么恨意,反倒感觉结婚以来,阳夫人整天郁郁不乐,也算受够了罪。
阳顶天神情淡然,冷冷道:“请恕阳某不想谈这件事情,只想要成昆的性命。”
聂鹏怒道:“那也比当你的俎上鱼肉好!”
他听了苏夜所言,顿时有所震惊,缓缓道:“不提成昆和我的恩仇,就说他晓得明教秘道的出入口,我也不能容他活下去。但是,我始终有着顾忌,不知该不该亲手杀了他。”
梅石坚嘲笑道:“我等长江帮派,名为帮派,实在就是水上的盗匪。若不打家劫舍,打劫客船,要以何为生?你真觉得我们甘心规端方矩,从武林中人变成商店掌柜,一心研讨如何做买卖,如何聚财、生财、生发财产吗?何况,我们几个都晓得,你向来对我们不满,迟早要找个机遇拿掉了我们,那还不如先动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