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混过三年江湖的人，谭昭一眼便认出这把刀是当初那位西域刀客的。贰内心一突, 敏捷望向尸身的脸。
“那你感觉是谁杀的人？”
“我与你分开后就回家换了身衣服，入了夜就等在翰林院门口，比及半夜就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我觉得是那哥俩，却没想到……”
……真是有够古怪的。
“没事，我没杀人，别人也冤枉不到我身上。”只是这一遭下来，他怕是不好再在朝为官了。
李寻欢微微惊诧，但还是微微点了点头，他晓得谭昭聪明，否定并没有太多的用处：“这本是江湖事，不瞒你说，那本刀剑秘笈名唤无敌宝鉴，它如其名乃是当世绝世武功秘笈，当年欢愉王恰是得了此才成为了天下第一妙手，传闻当年此宝鉴在衡山出世，江湖豪侠无不赶往衡山，衡山之路的路旁到处可见江湖人的尸首。”
谭昭：……很好，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
李寻欢被人诘责, 他左手还沾着血, 顺着袖口滴落在地上, 与地上黏稠的血液积聚在一块儿, 他抿着嘴唇，神采沉默却并未开口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