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事关朋友,谭昭临走前多了个心眼,花了一小时让体系把现场陈列都录了下来。
然后……然后爱说实话的谭昭就被人打晕了。
说实话,和上刑是没多少辨别的。
然后说完就被请出来了,这位大理寺少卿办事挺雷厉流行、铁面忘我的,谭昭想了想,最好还是去见李寻欢一面。
“那就请前辈让我做个明白鬼。”
总比些蝇营狗苟的小人来得好。
再次醒来,谭昭揉着脖子四望,竟是发明到了自家的书房里。他想要站起来,却发明本身的腿被人捆在了椅子腿上= =。
这也太好说话了一点,早晓得就说一个月了。
这委宛柔肠的声音在这冷巷里能把人的鸡皮疙瘩折磨死,谭昭忍了又忍, 最后终究忍无可忍:“前辈,帮手就帮手,咱能普通点说话吗?”
谭昭不卑不亢地开口:“是,下官是李编修是老友。”
死的人是个江湖人,谭昭好不轻易挤出来,一眼便瞧见了地上染血的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