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纳门大夫像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他眼神宠溺地看着简妮,“乖一点,泰拉。”
“是的,可惜你粉碎了它。”博纳门语气中有些遗憾,“就如一个亲手做好的奥秘盒子,当你正要满心等候地翻开它时,它却俄然被人生生打碎了。”
博纳门大夫的收场白,让简妮模糊有了些了然。
“但你却不一样,甫一呈现,就表示出高度的自控和适应才气。”
没等简妮反应,博纳门大夫瞥了简妮一眼,淡然地像在看一个蝼蚁在挣扎,他抬起右手,轻巧地打了个响指。
德里克上午的提示在她耳边响起,她当时觉得德里克是看出来,博纳门的举止与权威心机学家的模样不符。谁会想到,博纳门本身就是个变态!
简妮躺在一张病床上,她的床头摆着心电图机、心脏起搏器、野生呼吸泵等等重症病房必备的装配。她乃至能感遭到她的头上贴着一些传感贴片,手背上输着液。
“这要感激您高超的催眠手腕了,无所不能的博纳门大夫。”简妮语气中不掩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