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过。”维克多底子不在乎格润说的话:“我当时想的是或许在海边,或许在丛林里,又或许在我们的家里。”
在家人还活着的时候。
“或许吧?”他说:“不过我没见过她。”
格润来的时候不算短了,但她还是不喜好俄罗斯的日出。
维克多摸摸她的头发:“你看,太阳升起来了。”
明天是可贵放假的日子,过了明天不晓得以后又有多长时候花在长途跋涉疲于奔命上。他兴趣来得很快,催着格润穿大衣,在格润还在系领巾的时候直接将她抱了出去。
“别暴露这张脸,你明显也不喜好兵戈。”维克多趁机亲了一下她:“可现在看我的眼神就仿佛看一个逃兵。”
这里的拂晓太久,日照太短,还没来得及为了那点亮光雀跃,就又一下子进入了无尽的长夜。
他语气又轻巧了起来:“我一向在等着呢。”
“你小时候倒是很有志气,才这么高就想着要娶老婆了?”格润比了一个高度:“有这么高吗?”
“再高一点。”
“不感觉,我感觉你之前的难过都是装的。”
教官语气相称冷酷,维克多只能先把格润放下,然后悄悄吃了格润一记肘击。两小我乖乖并排站好,教官的目光巡查了两圈,而后这个上课古板但实战经历丰富的老男人发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