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手腕一翻,新的条记就冒了出来——她本身的条记当然开了图鉴,要复制多少都没题目。风间将新的条记交给纲吉,又将旧的那本收了归去,至于收到那里,实在她也不晓得。
白兰弯起了嘴角,腔调更加欢畅:“没错,我但是很当真的哦~”
风间采取的学习体例说是死记硬背也不尽然,先让纲吉背诵半个小时,然后让他复述,不必然要用原文,只要能将意义表达清楚就行。接着,会针对纲吉背诵弊端或者影象恍惚的体例停止讲授,让他充分了解后,再次背诵,直到统统内容他都能复述出来。
这类补习体例并不简朴,要不是风间有图鉴,对讲义内容能做到融会贯穿、信手拈来,要讲好也不轻易。当然,结果也是较着的,起码光是这两天,纲吉就已经完整地记下来好几课了。
“小沙糖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呢~”白兰耸了耸肩,“我但是听得很佩服才给你倒茶的。”
风间扭头对着纲吉浅笑:“沢田君,我能够奉求你一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