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显清楚沢田你是多好的人,却只能听着他们诽谤你,连冲出来制止都没有。”
纲吉脑筋里顿时刷满了弹幕!竟然让风间听到了这些话!该不会对他产生坏印象了吧!以是说了里包恩当初害得他留下了多少黑汗青啊!他一点都不想让风间晓得那些丢脸的事!
这下子白兰也不说话了,伸直起来窝在沙发里,拆了一包棉花糖就往嘴里塞,脸颊都被撑得鼓了起来。纲吉看他如许就牙疼:“好啦我晓得我这类行动会让你很不爽,对不起。”
“学姐就是这个模样嘛。”纲吉浅笑着说道,“刚才的是学长。”说是这么说,他还是下认识地看了眼风间的额头,有着疤痕的位置已经被头发遮住了,他也不晓得表情是轻松还是沉重。
纲吉正想笑,就重视到风间帽檐下暴露的额头上,多出了一块深色的陈迹,大抵是刚才转帽檐时让帽子松动了,才会暴露来。他愣了愣,随即认识到那块凹凸不平的、深红色的陈迹是甚么——风间一向试图埋没起来、不想被别人看到的疤痕。有帽檐的暗影挡着,再加上现在天气渐暗,要看到那块疤痕也不轻易,纲吉所处的视角比较巧才会一眼发明,但是一旦发明,就刺目到没法忽视了。
“风俗了这类事的纲吉君也很不幸呢。”白兰吐槽道,这家伙也是个痴钝的,他当年喜好京子,重新到尾都是冷静地看着,说是喜好不如说是崇拜和神驰,厥后也一向很被动。但是此次不一样,他主动帮忙了风间,不是因为他现在有才气了,而是因为喜好啊。
“哦?”白兰挑起眉,很有些不测,印象里云雀可不是如许的人,就算风间是女孩子也不例外。“那可真是太好了,只要再奉求狱寺和山本,学姐的图鉴就能集齐了。”纲吉接话道。白兰如有所思地看了会儿纲吉,又安闲地收回视野,对风间笑眯眯地说:“没错,如许就不消担忧了~”
饭菜的香气从厨房里飘了出来,纲吉揣摩不出白兰的意义,干脆不想了:“学姐,我先安插餐桌吧。”“嗯,那就费事你了。”风间说完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白兰:“你学学沢田啊!”
白兰昂首看着天花板:小沙糖仿佛那种叫自家孩子学别人家孩子的罗嗦老妈啊~
正在和白兰扳谈的风间只感觉头顶上俄然一重,脑袋被压得微微下沉,不过那股力量很快又消逝了。她扭过甚用咨询的眼神看向正收回击的纲吉:“沢田?”“刚才有只虫子停在学姐的帽子上。”纲吉浅笑着说。“哦,感谢你。”风间没有多想,顺手将帽子清算好。
“你明显很讨好战役吧。”白兰揉了揉太阳穴,语气涣散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