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摆在桌子上的精美物件儿,常仪完整感受不到广寒宫多了小我。她不拘束玉兔做甚么。闲暇之时,玉兔就变回本相,钻进角落里躲着。若非广寒宫材质特别,她怕还要打个洞呢。果然如羲和所言,怯懦的很。

贤人出世,太一忙活了一阵子。常仪来回于东皇宫与广寒宫之间,竟好似好久未曾见到他了。

说实话,常仪感觉,羲和说得很有事理。一个天仙般的美女,要擦拭额角的薄汗,一摸袖子里的暗袋,取出来的倒是抹布。这的确成了嘲笑话。游历洪荒时还不感觉,现在打扮起来,当初很合用的东西,竟再入不得眼了。公然,陈年旧物只合适放在角落里积灰,偶尔想起来,擦拭一番,怀想不成追思的过往。

正如泛博斗争在书山题海的莘莘学子,并不在乎校长换了几个,洪荒的贤人多了三个或是五个,无毛病常仪的糊口。待那不成抵挡的威压散去,常仪若无其事的起家,顺了顺小金乌的毛。

那是一名崇高高雅的女子,也是一名将骨感美归纳到极致的女子。她肥胖的恰到好处。脸上棱角清楚,却不会因形销骨立而脸孔可爱。那小巧精美的锁骨上面,绝对能摆下一排硬币。宫装繁复,又是封腰又是腰带的,可那纤细的腰肢,如果竖起一张a4纸,定能遮挡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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