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闻声浴室里传出的喷水声,阿凛俄然就笑了出来。啧,第一次反击的结果仿佛好的有点过甚啊。
因而她没有管手冢的禁止,在阿谁已经红透了的耳根处用舌尖悄悄的打圈刻画,直到被她压住的人收回了几声闷哼:“阿凛……别……嗯……”
手冢第一次发明本身的耳根有这么敏感,乃至于抵挡才气都没有了。就在他几近忍耐不住的时候,阿凛忽地就松开了他,抱动手站在中间笑的有点意味深长:“本来手冢社长的死穴在这里,今后我也算有了制住你的把柄了。如何样,被人按住的感受很好吧,你想今后多体验几次吗?”
手冢挣了一下本身的腕部,却发明阿凛的力量出奇的大,手腕被按得纹丝不动,双腿勉强能够动,但他却不敢:“阿凛,你这是做甚么?这个间隔太近了,不要开打趣。”
“不做甚么……”阿凛偏了偏脑袋,气味扑洒在手冢的颈侧,引得他不受节制的一阵颤栗,暴露的皮肤上刹时出现了微红,她很对劲的保持着嘴角弧度:“就是让你晓得,惹我要支出代价的。”
手冢的皮肤有些炽热,阿凛却没筹算这么快就放过他。固然两小我只是名义上的干系,但是微微调戏一下这个常日里严厉当真的家伙也是很有兴趣的事情。何况又不是产生甚么不成描述的干系,这类程度上的打仗凌凛是很想的开的。
“你要做甚么?”手冢抿着唇,本来就淡的唇色此时一片惨白。
“你是不是让你们社团的大石给附身了?”阿凛弓着身子躲他,嘴里喊着:“手冢国光!你再逼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跟你说过了不要逼我,你是不是把我当作开打趣的?”阿凛还没有发觉到两人之间这类奥妙的姿势,反而还更靠近了手冢的脸庞,勾起了他的下颌轻缓的说着:“我但是将军的长孙,你觉得我那么好欺负的?嗯?”
“不可,你刚才还打了喷嚏。”手冢冷着一张脸,不由分辩的把阿凛按在椅子上,部下的力道却不重:“不擦干明天就要感冒。”
沙发上的人“唰”的一下坐了起来,脸上泛着红晕,生涩的回道:“不必了。”然后有些难堪生硬的走进了寝室。
不过……凌凛回想起刚才的场景,后知后觉的感到脸上有点发热,这么调戏一小我实在还是第一次,她也是挺能豁出去的――谁让手冢先不依不挠的,该死。
看手冢吃完晚餐的阿凛自发得能逃过一劫,没想到刚坐到沙发上手冢就盯上了她未干的头发。视野被毛巾挡住的时候,阿凛挣扎的像是被关在玻璃罐里的马蜂。
“你感觉我在跟你开打趣?”阿凛低低的笑了:“你让我被动那么多次了,我总得找回一次吧,是不是?我但是很当真的在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