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你们几个刚睡醒吗?连枪都端不稳吗?!”穿军队礼服的小队长卤莽地大声呵叱手底下的兵士,兵士缩着脖子辩白:“不、不是的……枪弹被风吹歪了……”
“焰之炼金术师……好极了,实在是,好极了。❤”西索因血而镇静起来,锋利的高音仿佛牙医手里的钻头。
但是,天涯的云越压越低,云层里打了几个闪,滂湃大雨瞬息而下,才几分钟,空中就全湿了。
他将同时带有伸缩和黏性两种特性的念才气「伸缩自如的爱」,一头粘在枪弹上,另一头早在射出第一波扑克牌进犯时,就预先粘在了马斯坦大佐四周。
“趴下!”马斯坦大将按着他的头强令他俯下身子,车内随即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和利器刺入皮面的闷响,司机战战兢兢地偏头偷看了一眼,只见皮质的椅背上零寥落落地扎着几张扑克牌。
马斯坦大将冷哼了一声,教诲身前采取蹲姿射击的兵士们:“追着打是没用的,要学会瞻望仇敌的挪动线路!”
军方的动静如许大,东城的住民早就乖觉地躲回了屋里。整条长街上,只要一个古里古怪、穿小丑服的男人笑眯眯地站着路中心,不避不让。
“射击!”保护队长一声令下,兵士们纷繁扣动扳机。
这时,街角冒出个小脑袋,探头探脑地问:“西索先生,你们打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