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垂下了眼睛：“不敢，都是为教主分忧，有何为难不难堪的？”他这话看似是在讨情，实在……是在告状。
“教主，时候也不早了，部属就先辞职了……”他来本就只是为了听东方不败说这么句话，现在目标已经达成，又何必再待下去？
“教主？”磬碧见了他这么晚还不睡，似是有些讶异，她的眉间微不成查地皱了皱：“这么晚了，您在这儿做甚么？”她说话的语气很稳，并且有些奇特。
他走的时候，眉间都是带着笑的。
他东方不败本就不是甚么好人，而唐无乐就更不是甚么好人了。出来混总要有或许有一天被杀的憬悟，背后暗害这类事情，他做得问心无愧。
少女双手叠握，站在门廊下，枯萎的树叶从她身侧坠下。浅显的脸上绽出笑容，那一双眼，一点儿也不像小女人。盈盈恍若秋水，如银河灿烂比寒雪凄清，仿佛躲藏着万年的密意与冰冷……
“磬碧？”东方不败皱起眉：“你如何了？”
贾布跪在他脚边，喜气洋洋隧道：“是呀！部属在密林里找到了尸首，被野兽啃得不成模样，还是凭着衣服认出来的。”他从怀里取出一块破布，那藏蓝色的斑纹东方不败看着眼熟得很。
杨莲亭笑起来：“这是本年的明前茶，部属在内里加了两朵茉莉，想着教主这几日身材不利落，也能提提神。”
东方不败现在痴迷于练功，连院子都不肯意出，有这么个丫头在身边照顾糊口起居也算是便利了很多。
这些日子没人再对他指手画脚，他就更乐得把权力放给别人来干了。童百熊倒是说过他几次，可每次都被他敷衍畴昔，便也干脆不太管他了。
不知怎地，东方不败总感觉面前的这个磬碧，仿佛和白日的不太一样。
东方不败躺在椅子里，懒懒道：“没出息！有本座给你撑腰，你怕甚么！”
磬碧听了他的话，嘟起了嘴巴：“教主就会欺负人！我才不是傻丫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