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少爷我表情好,便救你一命。”唐无乐眯着眼睛笑得像只猫:“只是我劝你一句——这邪门的工夫还是别再练下去了。”
唐无乐嘴角一挑,伸手就去抓青年的手。东方不败从速缩手,但是两人挨得实在太近,如何缩也还是逃不出纨绔子的狼爪。
东方不败不说话,忍动手上的酥麻,冷冷地盯着他。如果目光也能杀人的话,恐怕唐三少爷的脸上已经到处是洞了。
东方不败身材一得自在,便敏捷向后一仰,两腿弹出,踢向唐无乐的心口。他这一脚又快又狠,如果被踢实了,不死也得在床上躺上大半个月。
“我命由我,不由天!”甚么狗屁天意,他偏不信!他就是要爬到那万人之上的位置,哪怕逆天……那又能如何?!
有些话,哪怕明晓得是假的,却还是能让民气生愉悦。固然东方不败笑得很生硬,可恰逢无乐公子表情好,看甚么都扎眼,笑眯了一双妖娆的桃花眼:“举手之劳罢了,倒是我该感谢东方兄的拯救之恩才是。”拯救之恩,无觉得报。可折磨之仇,倒是该好好清理清理……
青年的根骨并不出众,以是才想要另辟门路,练这旁人碰都不敢碰的工夫。如许的人,又岂会听这纨绔子半真半假的奉劝?
东方不败气味一顿,顷刻便委靡了下去,他瞪大了眼看着面前的纨绔子:“你对我做了甚么?!”
他捏着青年的手腕,拇指不住地摩挲:“血气逆行,你在练甚么邪功?”
他鼓起腮帮子,嘟起了嘴:“我有这么可骇么?嗯?”他伤重未愈,气味不稳。提及话来带着小小的鼻音,最后阿谁‘嗯’字更是在喉咙里转了又转,勾人极了。
老虎永久是老虎,哪怕睡着了的模样看起来和顺有害,却还是改不了嗜血的赋性……
东方不败一下就被他给唬住了。
“够了!”到了现在,东方不败如果还看不出来这纨绔子是在扮猪吃老虎,那他这二十来年也算是白活了。
东方不败性子平淡,以是外人看起来,他老是一副冷冰冰仿佛甚么事情都成竹在胸的模样。可现在……
“唐兄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他脸上还是不动声色:“公然是好志向!”纨绔子不慌不慢隧道:“牵机药的毒,并非没法可医。”只是治起来有些费事罢了……
他捏住东方不败的脉门,两小我贴得极近,东方不败故意挣扎,却发明身上一点力量都没有了。
如果那位多疑的任教主现在能在他面前,见到本身倚重的部属竟然被个纨绔后辈气得面红耳赤,不晓得会有多心对劲足。
“东方兄于鄙人有拯救之恩。鄙人天然该酬谢你。”桃花眼里波光潋滟,唐无乐温和了一双眉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东方不败:“别怕,我会救你的。”声音和顺,像是藏尽了平生的情义。
唐无乐也不躲,笑嘻嘻地看着他活力,那气势恢宏的一掌到了他的鼻尖前,俄然就变得软绵绵了。手掌轻柔地拍在脸上,倒像是在决计抚摩。
无乐少爷仿佛晓得他在想甚么一样,一笑比春花还要鲜艳:“如何?现下晓得我的短长了?嗯?”唐无乐向来会装乖卖巧,可熟谙他的人都晓得,那张人皮上面到底是甚么肮脏玩意儿。
更何况,要论□□暗器,又有谁能比得过蜀中唐家?这么看来,唐三少爷也算是‘家学赅博’了……
“你!”比起嘴皮子利索,怕是没人比得过蛮不讲理的唐无乐。他从小就满口正理,别说是外人了,就连平辈的几个兄弟,偶然候都气得想揍他。
东方不败游移地看着他——他向来谨慎,这纨绔子一眼看破了他的身材状况也就罢了,现在还要帮他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