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手臂被扣住,青年感觉一阵剧痛,那只手仿佛要被生生扯下来普通,可他仍旧不敢转头。
青年咬咬牙,也不顾那箭尖对准了本身,拔下发簪一簪子狠狠扎在任我行的手上!
“既然已到了这里,就不必跑了。”唐无乐淡淡道。
他手持着弓、弩,箭尖颤悠悠地上了弦儿,一放手就能在东方不败身上穿个洞穴。
东方不败缩了缩手,终究忍不住道:“抓住我了?你想如何?”
青年也摔在地上,跌了个头昏目炫。
“小贱人!你可知我找你找很多辛苦?”披头披发的老教主道。他摸了摸青年露在袖子外那一截白生生的手臂:“我做梦都想抓住你哪!”
东方不败闭起眼睛,感觉本身实在是不利透了。他抖动手指,却又不敢去碰到猫儿,万一它一叫,他们两个都要玩完。
“终究找到你了!”任我行高兴隧道。他两眼发虚,头发狼藉,像个疯子一样隧道:“东方不败!你这个小贱人!”
他只要避,不然,就是死。长箭脱手,不留转头!
任我行在屋子里找了一圈,却甚么也没找到。
东方不败伏在地上,连回他话都不想。反正也打不过,青年闭了闭眼,筹算就这么任人宰割了。
现在唐无乐为了撤除任我行,连这么大的把柄都敢暴露来,可真是能称得上费经心机。
“如何样?”任我行嘻嘻嘻地笑起来:“抓住你了,天然是要剥你的皮、抽你的筋、折磨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解恨了!”他笑起来的脸扭曲极了。想来也是,唐无乐和东方不败把他害得这么惨,任我行只怕做梦都想狠狠地抨击两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