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综+剑三]一骑当千 > 第19章 杨青月是谁
李倓语气之间本就有着皇室贵胄的傲气,这句话更是带着满满的杀意,让人闻之遍体生寒,任知节从未见过如许的李倓,她正要扭过甚去看他,却见李倓部下用劲,将那柄银枪/刺进了达穆的喉咙。
而此时,青海骢也本质达穆坐骑前,李倓手中长/剑一挥,将达穆摆布斩落上马,达穆被胸前傲雪贪狼枪的重量拖坠落马,躺在马蹄之间艰巨地喘气,李倓伸手将银枪从他胸前拔出,一股鲜血随即喷涌而出,达穆惨叫一声,神采灰败。
她昂首望向那院子,院墙新白,仿佛是方才砌好,还没有留下任何发黄的水痕,银杏树嫩嫩的树枝只在墙外探出一个头,远不似十多年后那般枝繁叶茂。她走了几步,见院门大开,便抬脚跨过门槛,走了出来。
任知节醒来时,只瞥见水红色的床帐顶,她愣了愣,才发明这床帐的色彩有些熟谙,仿佛陇右节度使府里,她的房间就是这个色彩床帐。
达穆震惊之余,取了弓箭,拉满了弓弦,便对准了两人一骑,第一支箭射出之时,李倓侧身躲过一名吐蕃军士银枪砍杀,顺势抬手以剑将那支箭矢劈成两截,达穆咬咬牙,再射出第二支,这时任知节刚好规复了些力量,她见李倓忙于对于两边一拥而上的吐蕃军士,便竭力抡起傲雪贪狼枪,将箭矢打飞,她正要松下一口气,却见第三支箭矢又至,她没多想,脚腕在马镫上用力,朝上一跃,那支箭矢便直直射中她左肩窝。
他收起剑,转过身瞥见站在窗口的任知节,便走到窗户前,说:“你醒了?”
任知节尔康手:“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在床上躺了一会,她才渐渐悠悠谨慎翼翼地下了床,她的身上一边清爽,伤口也包扎好了,身上是洁净的中衣,这让她表情好上很多。床头衣架上还挂着一件毛绒绒的大氅,但是是乌黑色,这时她才想起来,杨青月送她的那件正红色大氅,在之前与吐蕃军的决死斗争中毁掉了。
他此时虽只着布袍,周身气势却不属于任何一名甲胄披身的悍将,他一剑刺出,剑风刮向盛放的红梅,梅花离开枝头,慢悠悠地向下飘落在地。
有生之年能闻声这个吝啬又记仇的达扎路恭小舅子说一句感谢,这波箭挡得不亏。
“皇甫大人也闻声了。”李倓仿佛有些不快,“他正在写信要往长歌门寄畴昔,仿佛很不欢畅。”
李倓的神采让她一时候健忘了肩窝被羽箭射中的剧痛,她左肩中箭,左臂转动不得,只得右手单手持/枪,跟着他们与达穆间隔越来越近,她也看清达穆正拉弓搭箭,筹办再射一支箭矢,她单手举起四十六斤重的傲雪贪狼枪,用尽尽力掷出,只见火光当中银光一闪,傲雪贪狼枪破风而至,竟在世人反应过来之前便直直刺中了达穆胸前。
箭簇破开皮肉的声音让李倓手中行动顿了顿,他伸出一手将任知节揽入怀中,他有些用力,任知节的后脑重重磕在了他的肩甲上,她惨叫一声:“李倓,我不被箭射死,也要被你弄死了。”
他话音未落,李倓便已经截断了他:“他不会晓得的。”
她正担忧李沁,身后的李倓却已经一抖缰绳,青海骢抬起前蹄,长嘶一声,径直往达穆奔去,达穆的侍卫并没有想到李倓会俄然驱马,一时候措手不及,而李倓出剑极快,剑刃寒光一闪,便将路边的吐蕃军侍卫斩于剑下。
而劈面的吐蕃军头领瞪着李倓,喊道:“李倓,你要晓得你的态度。”
不管女子说甚么,男人皆是悄悄一笑,眼中尽是宠嬖,最后,女子拍了拍放在石桌上的一只酒坛子,说:“既然你不准我喝酒,那就把它埋了吧,等今后我们的孩子长大了,再挖出来,我们四个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