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想去偷袭鲜卑帅帐的吕布此次更是直接撂挑子了,呵,不准老子擅自行动那你们今后最后别来求老子动!吕布扔了马转头便回了帐子睡觉,甚么,兵戈?呵,丁原老儿派来的那家伙那么牛气,让他打去啊!吕・傲娇・小公主・布完整炸毛了,去特么的养不熟的狼崽子,狼招你惹你了你那么黑它?
“竖子休得胡言!”吕布瞋目大喝道,蒋畅却还是嘲笑不已:“少将军,莫不是被某说中,恼羞成怒了?”听到蒋畅阴阳怪气地话语吕布气得提起方天画戟,但又因为蒋畅侧重点出的少将军三字一时不知如何动手。
“别哭了!”劝了半天不见效果的吕布终究忍不住大声喝道,肖涯顿时吓得消声,回过神来无声地抽泣着,一双湿漉漉地狼眼直直地望向吕布。吕布心中的不耐刹时被看得一干二净,吕布伸手悄悄的糊撸了两把毛,恶声恶气道:“别哭了听到没!某又没怪你。行了,别哭了啊。”吕布固然极力做出恐吓他的神采,但底气不敷的声音却较着地表现出了他的心软。
肖涯回身拜别,只留下蒋畅犹自对劲。
吕布的神采也较着的丢脸了很多:“与尔何干?再挡着某的路信不信某踩死你!”
吕布面上的神采还在窜改莫测,却见蒋畅更加小人得志地耻笑道:“少将军还不归去?莫不是真的要去给鲜卑通风报信?”
本来气得两眼发黑的吕布打了几下却没有听到肖涯的动静,忍不住低头看去,这一看他顿时就慌了,肖涯,他家二狗子,竟然哭了!
肖涯点头附和,但他却又跳上桌案,踩了踩舆图上鲜卑王帐的位置,吕布不由挑了挑眉:“甚么意义?你想去打鲜卑王帐?那可不可,现在我们可腾不出来手。”
“哼!竖子不敷与谋!”吕布一听这话气得直接一勒马头原路返回了,甚么刺杀鲜卑主帅?去特么的吧!有这么一个猪队友他感觉他甚么都别干的最好,归正鲜卑明天就该兵临太原了,他才懒得管呢!等他们打不过了天然要来请他,呵,他倒要看看到时候他们如何求他,归正局面还在掌控当中,只要太原城还没破他就有信心逆转战局干翻鲜卑,更别说就现在的战况而言是他们占优了。
当然此人可爱,又仗着是丁原亲身下的号令,再加上看到前次吕布掷戟也没伤他便有恃无恐了起来,但是吕布还真该死的不能动他。自从第一次和丁原吵架乃至还动了手以后他就被肖涯提着耳提面命地教了不听白叟言亏损在面前的案例,另有甚么不幸天下父母心,听得他脑筋都要炸了,但不得不说听了肖涯的话以后他和丁原的干系确切和缓了很多,他父母早逝,丁原待他如亲子,要说没有豪情那是不成能的,以是等闲吕布也是不想与丁原反目标。并且此人是丁原派来的,不管他再如何过分他还真不能一下子杀了他了事,因为那样就是在打丁原的脸!
这话一出口帐中诸将齐齐打了个颤抖,就连高顺都不由用诧异佩服的目光看向这个蒋茂安,无他,只因为他实在太特么有胆量了!丁原是吕布的老子他做甚么都理所该当,但他蒋茂安算是哪根葱?拿根鸡毛就敢适时箭?别说丁原只是让他监督军事,便是丁原真的让他来做军事主官,只要吕布人还在这军中他就是军中实际的一把手,此人竟然一来就想夺吕布的军权,还给他扣了一顶擅自调兵的帽子,真是好胆量!他就不怕吕布一拳把他打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