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顾抚住了额头，头疼道：“完整没有感觉。”
她不知何时竟占有了主动职位，秦顾眼睁睁地看着她按着本身的双肩，一只腿插~进他的双腿中，膝盖抵在雕栏上，紧紧地监禁住了他。
不能啊……
“师姐！”秦顾恼羞成怒地小吼道。
他眸光下视，只能瞥见她像飘落无数落花的眼湖，以及她脸上非常当真的神情，就仿佛被谛视的人是她深爱的、放在心上的恋人……看得民气弦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秦顾不晓得想到了甚么眼神有些游移。
“秦顾……”
“在看师弟呀。”她坦直道。
陌生的触感俄然靠近，脖颈像被小鸟啄了一口似的。
他正被她搞得胡思乱想着，她却伸脱手勾住了他的下巴，就像是戏弄小狗似的挠了挠他的下巴。
她眼睛中的层层迷雾散去，内里似有火焰在燃烧，看得他更加热了。
秦顾迷含混糊间，仿佛从梦中复苏了一瞬，面前师姐的脸仿佛跟苏柔的面庞重合了。
“你跟她的过往不就像是一场镜花水月吗？师弟，为甚么不健忘呢？”
“师姐。”
痛苦的堵塞感使他冒死挣扎，可她的吻又像是另类的平静剂，让他几近忘怀了他难以呼吸的究竟。
庞大的水花溅起。
他的手指动了动，终究为她拿下了那枚印在她眼尾处的花瓣。
固然她并不记得小说中他的师姐是如何跟他相处的，不过，如果这统统都产生在他的脑洞里，也不过如是。
“我……”他有些游移地抿了抿嘴。
“我倒是感觉师姐是为了甚么在抨击我。”他垂着头低声道，却没有瞥见她微微僵住的笑容。
苏轻柔柔一笑，仰着头，用她温热的手指细细抚平他紧皱的眉头。
他的眼睛也同那心波湖普通出现了波纹。
“不……”
温热的触感俄然触及脸颊，秦顾一愣，扭头看去，却见她一本端庄地看着他道：“师弟如此人才，又如何会有弃学弟于不顾的女人呢？”
哎？
藐小的气泡从两人唇间溢出，他抬头躺在坚固的湖底，抬眼向上望去，透过两人飘舞的青丝，他看到小小的气泡跟着坠入的花瓣一同向上漂泊着，垂垂靠近湖面，被阳光镀上了金色。
“哎？”他浑身一抖，仿佛不太明白她这是那里来的逻辑。
苏温和顺地捧起了他的脸，当真地看进他的眼中，“你莫非不思疑，仅仅几天就让你如此喜好并不是真正出自你的内心吗？”
她勾唇一笑，侧着头，贴着他骨节清楚的手掌蹭了蹭。
冰冷的湖水顺着衣领、袖口灌入，渗入了薄弱的衣衫，紧紧贴着皮肤，就仿佛是第二层肌肤。
那慵懒拉长的尾音，鼓励着他体内的鲜血，身材也热了起来。
两人在水中相依着，发丝缠绕着，肢体胶葛着。
秦顾侧了侧脸，躲开了她的视野，冷酷道：“那就费事师姐了。”
苏柔的嘴角暴露坏坏的笑容，“那必然是喜好我喽？”
“不是的。”他立即辩驳，却还是不转头。
见他还是一副迟疑的模样，她更加感觉好笑了，伸手拍了拍中间的雕栏，笑靥如花，“师弟，过来坐嘛，渐渐说。”
固然说是两人同业，苏柔却堪堪掉队他半步。
她粉唇微抿，手指拂去他脸上的花瓣，当真道：“妖女有这类利诱民气的术法也不敷为奇。”
“师……唔……”
苏柔坐在石桥雕栏上，单手支着脸颊，笑眯眯地扣问。
敞亮的阳光里飞扬着绯红花瓣，一层层地铺洒在湖面上，阳光晖映下来，成为一道道金色的光柱，小小的气泡绕着光柱扭转。
稀稀落落的花瓣落在两人之间，即便两人已经密切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