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素青的衣袖呈现在他面前,柔嫩的掌心中放着一颗蜜饯。
甜腻的味道还留在唇齿间,实在燕长生并不喜好吃甜的东西,可他现在却感觉,甜的仿佛也没甚么不好。
燕长生有些脸红,目光闪动的说道:“我又不是小女人,不消这个。”
并没有甚么不好,起码在这类特别的日子里横亘在胸口的那点他不承认的孤傲散去了些,固然只是两小我,但过年的话还是过得精美一点的好。
燕长生扭开了头,有些不安闲的说道:“就是你说的,我们一起做个伴的事......”
晏修白微微一愣,明显没有想到这点,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将燕长生拉过来,笑道:“没事,我教你。”
他有些不放心的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温度仿佛低了些,晏修白终究松了口气。
柔嫩的唇瓣与他的手指来了个密切打仗,温温软软的感受通报过来,晏修白感觉本身的指尖有了半晌的酥麻。
......
然后,他那天早晨就做了个梦,梦里有他,也有晏修白,另有鞭炮爆仗声,可他和晏修白却不是站在一起的,他躲藏在暗处,晏修白没看到他,他的身边有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他对他们笑的很高兴......
......
他精力不错,紧绷了几个月的心弦终究略微放松了一些,他有些不想从被窝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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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长生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窗户被翻开了一条缝,一支寒梅不甘孤单的探了出去,红梅素净,燕长生几近能闻到上面传来的清暗香气。
糊口当然不成能如此夸姣,晏修白感觉本身捡回了一只大费事,但出于人道主义精力,又不能把人给扔出去,
会被对方劈了当柴烧的好么?!
晏修白将人带进屋以后才发明,对方墨色盔甲下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脑前面挂着的那绰白毛*的黏在了一起,无精打采的垂在身后。
晏修白还向来没有如许详确的照顾过一小我,实在是燕长生现在的模样太有棍骗性了。
他长得本来就很都雅,额际的那道伤疤不是缺点,反而给他增加了一种奇特的魅力,而现在一场高烧让他本来凌厉的面庞变得温和,薄弱的身材被裹在被子里,向来都是强势的燕长生在这一刻竟有一种罕见的脆弱。
晏修白更加感觉面前此人是只猫科植物了,如果说长大了的燕长生是只嗜血的黑豹,那现在的他就是只爪子锋利的奶豹,还是炸毛的那种。
淡淡的墨香味传入肺腑,他手上一空,握着他的那只手已经放开了。
晏修白拿起那张福字,悄悄的吹了吹未干的墨迹,然后问他:“如何?”
枕头是软的,棉被是软的,被窝里暖烘烘的,燕长生已经好久没有像现在如许温馨的躺在床上一觉睡到天然醒了。
晏修白挑眉,“昨晚的甚么话?”
他沉默半晌,握着对方的手说道:“我也找不到长歌门了,今后我们两个就相互做个伴吧。”
......
他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然后握住对方的手腕开端评脉,半晌以后,晏修白说道:“差未几了,等我再开两幅药喝了就好,你身材根柢好,规复的会很快。”
燕长生仿佛想要勾唇,但又被他尽力的压下去,只是假装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随你好了。”
啪嗒一声,方才竖起的壁垒被这简简朴单的一句话给击碎了,晏修白苦笑,罢了,上辈子欠着的,老是要还的。
燕长生瞟了一眼,然后很淡定的说了一句“不如何!”没他写的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