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综]权奸复国的可行性报告 > 第124章 兄弟再见
“大哥，你可还记得，当年你劝我退隐说过甚么？你说，义所该当，当作得做！你说，虽千万人吾往矣！你说，公道安闲民气！你说，敬仗义执言，慷慨赴死！如何现在真轮到本身头上，就都成了屁话呢？大哥，你的义呢？你的勇呢？你的道呢？你清闲安闲了，天下人能够清闲安闲？”
饶是萧峰武功高深，现在竟也汗流浃背。很久，他方艰巨隧道：“我若持续为官，不免走到山穷水尽；我若挂冠求去，却又是弃天下于不顾。你却要我如何挑选？”
萧峰马上一阵耳热，哑口无言。只听得慕容复话音清冷，仿如那暮鼓晨钟，字字句句都敲打在他的心头。
慕容复却无动于衷隧道：“可惜啊！只这一锤子的买卖！”
“是从完颜部得来的。”室里笑道，“部属听那回跋人说，数日前完颜部派人来回跋部收买山货，恰是用这交子付账。想不到这些蛮人瞧着蛮横，手上倒也有几个子呢。”
慕容复悄悄点头，冷然道：“是不是你，首要吗？”
“痛快！”慕容复马上赞了一句。他的面上仍旧笑意盈盈，可眼底却只余狠辣。
“便只可为敌！”萧峰森然接话。
萧峰沉默地望着慕容复，那张熟谙的面孔还是精美绝伦。可他却只觉那张脸不似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只是一个逼真的人偶，让人感受陌生且心悸。竟是到了这一刻，方真正认识到“不能为友，只可为敌”究竟是甚么意义。
萧峰亦知他离营两日，这该出事的早出事了，此时赶回也是徒然。只见他缓缓喘过两口气，平了平心气方问道：“你早知此次卖力收取朝贡的人是我？”
“这一回是灭国之战！”慕容复并不否定，“有了这燧发枪，大哥，你说我的胜算大不大？”
“废话少说！你来完颜部究竟有何诡计？”萧峰再度发问，语气亦比方才严苛了很多。
萧峰面色更奇，只沉声道：“那些女真人穿的尚是兽皮，他们又哪来的交子？”想到这，他俄然站起家来，向耶律莫哥叮咛道。“莫哥，你先回上京复命，我有事就不与你们同业了。”说罢，他也不管耶律莫哥是甚么反应，独自出了营帐，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好了，不逗萧大王了。”萧峰正不知所措，慕容复竟忽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在此地恭候萧大王，原是有一个好动静要与萧大王分享。”他顿了顿，正色道。“大哥，兰庆防地建成了！”
室里觉得萧峰不知“汇通钱庄”的名头，马上道：“大王有所不知，这汇通钱庄是中原人所办，向来信誉卓著。现在在上京、南京都有好几家分号呢！那与部属买卖的回跋人说是嫌路途悠远，不肯去上京取钱，就把这交子给部属了，作价八十贯，大便宜啊！”
萧峰心机百转，马上道：“大辽与西夏唇齿相依，大宋若对西夏用兵，大辽毫不会坐视不睬……以西军的战力，顶不住两面作战，除非……”
慕容复却还是一脸安静，好似萧峰的统统行动均在他料想当中。只见他向萧峰拱拱手，含笑道：“大哥，少林一别，一贯可好？”
萧峰这话实在断交，便连一旁的薛慕华都忍不住微微变色。反而慕容复恍若未闻，只笑道：“大哥三思！你我了解经年，大哥应知小弟的脾气。你我若不能为友……”
薛慕华的确想抽他，忍了又忍方小声道：“大人不是说有体例保存人参的药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