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顾青慢悠悠的说,“那对男女是拐子,并且是惯犯,他们怀中孩子是被他们拐来的,看到那孩子左边手腕露在内里的一截绸布了吗?”
再然后他们就那么安然的在黑店里住了一宿,品级二天汇集好了罪证,再由陆小凤绑着人一起送到衙门去了。
不过顾青在调戏过陆小鸡后还是和他说了:“因为耳廓。被拐的小孩耳廓很特别,普通来讲她远亲的耳廓都长那样,也就说那小孩不是那对男女的孩子或亲戚。至于说惯犯么――”
陆小凤热烈看够了,回过甚嘿嘿两声笑着问:“此次你又是如何看出来的?”
陆小凤不舍又不解的问:“我们俩一起做侦察不是很欢愉么?”
顾青看他一眼说:“牙齿上有菜叶子。”
顾青欣喜的说:“那就好。”
陆小凤顺嘴接道:“是因为他们看起来并没有做贼心虚的感受,并且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一看就很老道的模样。以是说,顾兄,你不是能掐会算,你是会看面相啊你,那你来帮我看看。”
说顾青会看面相,陆小凤判定是开打趣的,他也很伶牙俐齿的好不好。他见顾青不说话了,对劲的笑两声,端过酒杯斟满酒,刚喝到嘴里,就见顾青昂首当真看了他一眼,一本端庄的说:“你和一个女人睡了,和两个女人没睡成,另有一个想睡没机遇睡。”
顾青无法道:“我不以为这有甚么好对劲的。”
再经历过劫匪后,他们又碰到了黑店,此次轮到陆小凤大显技艺了,三下五除二就处理了老板和老板娘,另有两个店小二。
陆小凤没把“他有病”这件事放在心上,现在已经精力抖擞起来了。他体贴的问:“你这不是离家出走么?你有安设的处所吗?你接下来有甚么筹算?”他在都城还是有几个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