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子,有没有兴趣过来帮我扫个地?”
小凑直是家里头的独生子,但表亲还挺多,此中干系最好、走的比来的就是那小了他十几岁的表弟宫城良田。能够是他们的兴趣爱幸亏某种程度上比较靠近。以是,这里又不得不再提下小凑直的那番“男人之间的友情不关乎春秋”的大事理。
灰崎祥吾高低打量着宫城良田,随后摆出个不屑地神采,固然能够看出他是个打篮球的熟行,但不管是年纪还是体格,他都不以为面前的男人会是他的敌手:“我看还是算了吧。”
宫城良田能够说是看着小凑嘉禾长大的,打小就特别疼她。那会儿他还没有退役,直到她五岁前,他可没少把她架在脖子上满场跑。哪怕是到了现在,明显已经有妻有儿了,另有家体育东西店要顾,他还是会时不时过来串门,跟小凑直还暗害构造了甚么邪教,主旨就是干掉统统对小凑嘉禾有任何诡计的雄性——当然,也包含现在。
小凑嘉禾傻眼,这有阵不见了的表叔俄然上线的高兴让她有些欣喜过甚,完整健忘现前一秒她还在跟灰崎祥吾预备开战,现在他也一副傻眼的模样抓着本身的空袖子不罢休,她又矫捷过了头,已经自发把那只缩返来的膀子露在了内里。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现在的场景确切像是凶神恶煞的大魔王倔强地扒了她的外套,仿佛要对她欲图不轨。
小凑嘉禾想要解释,但何如她表叔是个急性子,在这类原则性题目上,只要能先脱手的,就毫不会先动脑。
跟着一声惨叫,小凑嘉禾伸出的手僵在了半路,然后不忍直视地一把拍上了本身的额头。
那刚还被灰崎祥吾紧紧抱住的球呈现在了他身侧一步以外的宫城良田手里,他微勾起嘴角,挑衅般的向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青人勾勾手指——
“我叫宫城良田,是嘉禾他爸的表弟。”
正筹算回房的灰崎祥吾脚步一顿,转头看向宫城良田:“哈?”
“……”灰崎祥吾下认识地伸手接球,只是在手掌与球打仗的刹时睁大了眼,这球的力道真不是开打趣的。他蹙起眉头看向几步以外的宫城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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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几上传来的一声巨响胜利禁止了两小我乱七八糟的对话,他们看着相互俄然有点发懵的脸,眨了眨眼后同时转向这声巨响的制造者,行动极其同步。
他把球一抛,熟稔地拿食指接住后转球,见灰崎祥吾看过来后一球扔向了他:“过来!”
“嗯,那我先去筹办下晚餐,你们坐一下。”
“嘁。”灰崎祥吾不屑地把头一扭,脸都已经肿得有点影响说话了,“我才要问这矮……”
话音刚落,他单手撑过沙发,整小我轻松地翻了畴昔,然后在墙角找到了本身刚带来的食品,只可惜已经在本身刚才的甩手中名誉就义。贰心累累地叹口气,转头对身后的灰崎祥吾一挑眉——
这连续串的行动真是一气呵成,迅猛得让小凑嘉禾连个告急喊停的嘴都没机遇伸开。更别说手还拽着人家的袖管没来得及放开的灰崎祥吾了。只是眨眼的一瞬,那刚还在门口的男人就俄然拉近了间隔,他鞋底的大特写占满了他的全数视野——
“那是她本身在脱衣服!!”
“诶~如许吗?”感遭到对方是真的完整不把本身当回事,宫城良田这么说了句后便低下了头,他勾起嘴角,然后脚下轻一发力,身形就刹时在原地消逝不见。
两人一顿,又彼其间对视了一眼,俄然生出了某种见鬼的惺惺相惜——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你在脱她衣服!!”
灰崎祥吾以后的话全数被俄然的一拳打咽了归去。
“真的……你都问了第八遍了。”她叹了口气,真是心好累,地板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