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尊何其高贵,尚且都不吝割肉喂鹰,她现在却固执于一块小小的镇魂石。
神使鬼差的,欧阳少恭抬开端,印上了易峰的唇,展转很久,却不敢深切,只是感受着嘴唇上的和顺,心潮彭湃,跌宕沈浮,竟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打动,不由得落下泪来。
欧阳少恭伸直在易峰怀里,呆呆地望了他半晌,初遇时,他像个仁慈但是率性的少年,救下了身受重伤的他,但是言语之间毫不客气,满脸的放肆不屑,仿佛救他和救了一只猫猫狗狗没甚么两样;碰到优昙佛女后,他是阴狠妖异的小人,初度共同,尽默契非常,几乎将优昙佛女击杀毙命;再一次昏睡后,他又看到了易峰仁慈悲悯的一面,言语之间尽是暖和慈悲,好像释迦太子,佛子渡人。
他俊美脱俗的脸容在睡梦中,温馨宁静,嘴角悄悄牵起,仿佛在做著一个让他沉浸的好梦,这才像他的表面一样,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天真天真。